他死死的抱着我就是不肯松手,然后紧接着,他左边的黑衣人便飞了出去。
我没看到段闳是如何出手,飞出去的黑衣人撞到了墙上,闷哼了一声,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段闳抱着我,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地牢,然后在地面上所有人异常惊骇的目光中,抱着我穿过院门,走进了正房的房间内。
我被丢在了床上,段闳开始疯狂的撕扯我的衣服,好似一头猛兽一般欺上我的身,凶猛热烈的吻上我的唇,我的脸颊,我的胸口。然后一把扯去我的裤子,用他那至硬至热,强行融入我的身。
我并不挣扎,只是一脸怨毒的看着段闳在我的身上,放肆的施逞****。
段闳发泄完毕,在抬起头的时候,对上我冰冷目光中的讥讽轻蔑。他不由得一怔,眼神中倾泻而出了诸般的感情,最多的便是懊恼和后悔。
段闳将头埋在我的胸前,我抿着嘴,忍受着屈辱,倔强的不肯低头,也不伸手将他推开。
忽然,我感觉胸口处凉丝丝的,好似有雨点落在胸上一样,不由得微微一怔。
等我发现自己胸口处湿了一片的时候,段闳已经起身,穿好衣服离开了。
他,竟然哭了。
那个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笑容的段闳,腹黑,狠心,又坚韧的男人,竟然为了我,哭了。
这个为我哭了的男人,他狠心的杀了颜如玉,曾经也狠心的对我痛下杀手,现如今又禁锢侵犯我的身体。我曾经发誓从此无心,但是,在看到我胸前的泪水之时,我的心脏好似被一把锋利的双刃匕首插进搅动,之后又狠狠的拔出,带出一块心脏的碎肉,接着闪着寒光的双刃匕首,又再次的插进我的心脏,搅动,拔出。最后我的心脏,变成了千仓百孔,血肉模糊的样子。
我痛得卷曲着身体,发出悲鸣一般的呜咽。
我高估自己的坚强和狠心了,段闳他早已经融入到了我的血肉之中,即使我没了心脏,成了无心之人,他还流淌在我的血液之中。
忘记他,除非我死!
不再为他心痛,除非我死!
房门被推开,从外面冲进来两个娇俏的身影,一声带着哭腔的“娘娘“,是身未到而声先到。
我慌乱的拉好衣襟同时,哭得梨花带雨的桃红便扑进我的怀内,盈翠不动声色的将一件外衫披在我的身上。
我抚摸着桃红的头,挤出一丝笑容道:“傻丫头,哭什么?“
“娘娘,我都想死你了,你怎么可以再次狠心的把我丢下,说走就走。“
当初我离开的决定,只有盈翠一个人知晓,而并非是我告诉于她,而是她太聪明,自己猜到了。
段闳这厮,似乎想用盈翠和桃红,来动摇我的心思。他,把女人的恨,看得太轻了。
不过,我现今已经不再恨他,只是不想与他再有任何的牵连,所以就更加的不会再有任何的改变。
“娘娘,你与殿下明明相爱,为何却要彼此伤害?“
桃红用手绢拭去脸上的眼泪,但是眼中仍旧溢满了泪水,随时都有可能倾泻而出。
“别再叫我娘娘了,我以前不喜欢这个称号,现在是我不配这个称号了。“
“娘娘,你可知,你走了之后,世子殿下他有多么的伤心。以前是我们误会了他眼中只有那狐狸精钱淼淼,心中不再有你,等你离开后,看到他整日整夜的守在暖香阁,不苟言笑,日渐憔悴,便知他对你是用情至深。还有,娘娘你真的是误会世子殿下了,他与那钱淼淼之间,真的没有什么,钱淼淼今日已经被花公子接走了。他还让奴婢带话给你,说世子殿下他为了你,可以放弃江山社稷,望你不要辜负了世子殿下。“
原来在这世间,真的有肯将自己媳妇送到他人身边的傻帽。这就是所谓的“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吗?
不对,段闳与缝纫机,并没有阋于墙,由始至终,他们都是串通好了,只瞒着我一个人,演得一场大戏而已。
将我瞒得如此苦,让我心碎,投敌,与人私奔,到最后才发现,挣扎了半天的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丑而已。
段闳这家伙口口声声让我信他,但是他可曾信过我?
如果他相信我,为何不在第一时间告知于我,却冷眼看着我好似傻子一般游走在别人的身旁,一边独自****伤口,一边幻想着寻到一处自由的天地。兴许,他以为我同古时其他的女子一样,以夫为天,惟命是从,但却不知我来自别处。因此一错再错,错过了我们今生的缘分。
“娘娘,今日你的出现,高氏那边恐怕要提前对世子殿下动手了。“
我坐在床上,静如止水,听着盈翠同桃红不停的给我分析眼下的状况。
段闳先前为了隐藏自己与忠国公府上的联系,又为了钱淼淼不受高氏一族的迫害,便顶着极大的压力,将她接近府内,演了一出欺压我的戏码,然后令世人知晓世子与世子妃决裂,那些想要利用威胁世子妃的力量,便会自动消散。因为世子妃不再是世子的软肋,毫无利用价值,生命也就得到了保障。也因此,花锦荣同段闳顺理成章的假意闹掰。
高氏一族因此以为段闳与忠国公府上决裂,又断了花锦荣这样得力手足,而我那时又深陷在清苑,他们就更加觉得稳操胜券,不再将他放在心上。
段闳以前同他那帮结义兄弟,就是我口中的狐朋狗友经常去青楼,根本不是去喝花酒,而是在秘密筹谋要如何铲掉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