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聪已经从p市回来几天了。之前,她一直把精力投入在准备现场赛上,叶聪很体谅她,和她吃饭约会只为了能让她放松,从未主动问起她要跟他谈的是什么事。现在比赛取消,布料没到,她已经没有借口再拖延了。
这次母亲从j市回来,脾气改善不少,但是对于她结婚对象条件的态度还是和以前一样坚决。每当她想继续争辩,父亲便会劝她,“你妈妈的病才刚有好转,这件事以后再说吧,别刺激她。”
这晚,叶聪约她吃饭,她有些心虚地推了。下了班,她又害怕回家面对母亲,干脆约路师兄这个“心灵导师”去观江台露天餐厅去吃烧烤,听听他的意见。
夜风从江面吹来,很凉爽。她端起面前的啤酒,灌了自己一大口。江面辽阔深沉,岸上的灯光倒映在水波里,摇曳着散开,怎么都聚不到一起。
路星朗有点事情没做完,要晚点到。她已经吃到胃都快撑爆了,再也无法华烦躁为食量,用食物来转移注意力。
她叹口气,又灌了一口啤酒,微笑起来,自言自语道:“黎无思,别在这悲春伤秋的,办法总比问题多,对不对?”
“办法多还是问题更多,这取决于想办法的那个人。”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