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做生意去了,每年年岁会回来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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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饭,她舒服的躺在越子期的床上,枕头被褥都是那家伙的味道。让她有些坐立难安,还有些心猿意马。
内心矛盾的让她抓狂,起身去书架上挑了几本书,放在床上翻看,看书果然是治疗兴奋,失眠的最佳效果,翻了没几页她就沉沉睡去。
越子期蹲在床头仔细的端详着她,掌心轻揉的拂过她光洁的额头,阿蛮的皮肤真好,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见她的睫毛动了两下,他吓得赶紧趴在地上。等了半天不见再有动静,他才小心捏手捏脚的走到门口,小心得带好门。
长叹了一口,安心的拍拍胸口,抬手擦擦额上刚才被吓出的冷汗,他多怕被阿蛮发现,又对他施暴。
越母站在一旁,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拉着就往前走。
“疼疼疼,母亲快放手,你这是干什么?”
“臭小子,从小我和你爹怎么教你的,居然偷进女孩子的闺房。”
“先松手,先松手母亲。”
越母松开手,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
“这是我自己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越母叉腰看着他:“嘿!我怎么没发现你脸皮也这么厚,现在里面睡的是你吗?你这样是毁人家清誉。”
“反正阿蛮早晚会是我越家的人,这样不算毁。”
说完马上快速跑开:“母亲,我先去休息了,您也早点睡。”
她还想再念叨念叨这小子,没想到一眨眼就被他溜了。这儿子真是让她操碎了心,不过现在算是苦尽甘来,想着明天要去桃源村好好打听下。
只要是正经姑娘,家世什么的,她也不会计较太多,听说当初老太太嫁给越家老太爷,也不是什么门当户对。
越老太爷也是一穷二白,娶了越老太太这个富家娘子。好在老太爷够争气,挣了这样大的家业。
人品,性情远比那些肤浅的家世重要的多,她见过太多的名门贵妇,泼辣,蛮横无理起来,还不如街上那些泼妇有教养。
那脏话也是说的让人目瞪口呆,打定了注意,她也回自己的院落内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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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苏小蛮睡得特别香甜,天还没亮就起床了,这次可不能迟到了。她安心的坐在马车内,一旁的越子期背着她偷偷打个哈欠。
最近他可能过得太过安逸了,起个大早他都有些吃不消。等了一会终于听到了开门鼓的第一声。
“李叔,走吧!不要等了,今天赶时间。”
“是,郎君。”
虽然他有些困倦,但看到身边穿的明艳动人的苏小蛮,再多的倦怠也消失不见。
“阿蛮穿姐姐的衣服很好看。”
苏小蛮腼腆的笑了笑,用指尖轻挠脸颊。
“昨晚睡得可还好?”
“很好,你的床睡起来很舒服。”
越子期笑着坐到她旁边。
“那,要不要我让出半张给你?”
她抬起头对着他甜甜一笑,露出两个梨涡,片刻间,杀猪的喊叫声从马车内传出,声音回荡在元安空无一人的大街上。
李叔摇摇头,叹口气。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胆大。
马车内苏小蛮恶狠狠的盯着越子期。
“下次再敢这么不正经和我说话,我就废了你两条胳膊。”
越子期扶额想仰天长叹,他就是想小小暗示下她。一路颠婆,越子期稍微靠近一点她,苏小蛮就跟炸毛的猫一样,对着他张牙舞爪。
“阿蛮,是先去和你家人打声招呼,还是直接去明月山庄。”
她掀开窗帘,看了看天上的日头,时间怕来不及了。刚好看到挎着篮子下山回来的吉婶,赶紧叫李叔停车。
“吉婶,吉婶!”
吉婶听到有人喊她,循声看去,让她吃了一惊。从车上下来的不是小蛮吗?
“小蛮是你,你昨天这是去哪了,可怕春芽和苏萌急坏了。这丫头打扮起来这么漂亮,这衣服看着可名贵了吧!”
苏小蛮握紧吉婶的手:“是我的错,我不知道元安城门那么早关,还有宵禁,所以就在越府暂住了一晚。吉婶我这赶着去明月山庄,麻烦你和春芽说下,我一切安好,让她放心。”
越子期掀开车帘,对着吉婶也打起招呼。
“吉婶好,阿蛮承蒙您关照了。”
哎呀呀!这是哪家郎君长得这么俊俏,看这衣着谈吐,还有这马车估计就是元安的那位首富,不过听说好像是个断袖来着。
张这么好看,浪费了!吉婶对他点头笑笑。
“吉婶就这么说,我先走了。”
苏小蛮上了车,看着还在一旁挥手告别的越子期,一把放下帘子。
“认识吗?你就打招呼,好像你很熟的样子。”
越子期理了理衣袍:“这是礼貌,不过现在不认识,不代表以后不认识。”
她懒着理他,越子期的脸皮,煎炒焖炸炖都破解不了。
到了明月山庄,她下马车,背好药箱。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送我过来,你赶紧回去了吧。”
“没事,我应该送的,你一个人回来,我也不放心。那好吧,里面我就不进去了,秦之时那个冰疙瘩,我也没话和他说。他要是敢为难你,就直接拿药箱砸在他脸上,告诉她你不干了,然后来我这,我给你三倍月钱。”
虽然她真的很心动,但是秦之时是她的救命恩人,做人要知恩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