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进来,等着我打你们两个板子。”
两人马上笑嘻嘻的推开房门。
“郎君!”
越子期走到踏椅旁悠闲的躺下,胳膊枕在头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闭上眼。
“给我处理好,这一天天就会给我添堵。把床褥一并扔了,全部换新的。”
映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辱,眼里蓄满泪水,愤恨的看着屋内的那两个婢女,原来她们早就知道不会成功,所以早早躲在外面看她的笑话。
她抓紧胸前的外衣,看向塌上的男子,早晚有一天,她会让他拜倒自己脚下,让他偿还今日的羞辱之痛。还有那两个贱婢,要让她们付出代价!
金宝银宝收拾好一切,退出房内,轻轻的把门带好。
快步离开,夫人那边还等着听消息。她们两以为这次能行,毕竟这个婢女,算是这么多人中让郎君说话最多的。
往日郎君就二字,出去。要么直接叫她们进来轰人,看来郎君,可能真的看上风月馆的那个教琴先生了。
听到关门声,越子期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伸了个懒腰,手掌摸挲着下巴眉头紧锁,不对!不对!感觉不对。
刚才那婢女,论容貌身段样样都比她好。为什么他就不会对这婢女有那种不自在的感觉,都是脸红的表情,为什么见到那个苏娘子,他就觉得自己莫名的开心,心里也异常兴奋。
天兰院内越母在房内闭目养神,看到金宝银宝进来,忙起身一脸期待。这次拖的时间似乎比较长,难道这次有戏了!
“成了?”
金宝银宝摇摇头。
“没成!”
越母叹口气,愁容满面的坐回椅子上。
“唉!怎么又没成!我还以这次会水到渠成。成不了怎么还拖沓那么久。”
两人乖巧的上前给越母捏肩捶腿,金宝还在想郎君刚才说的那些话,要不要告诉夫人?银宝就先开口了。
“今日郎君怪怪的,让那个婢女做害羞脸红的样子给他看。”
越母愣了下,难道自己搞错方向了?儿子喜欢娇羞矜持的女子?好像以前也有过,不见他有什么反应。
“那婢女现在如何了?”
金宝看着夫人若有所思的表情。
“打发到三等婢女房去了。”
越母轻拍下桌角,像是决定了什么事情一样。
“去把她给我调到紫悦阁,升为二等婢女!”
对这个婢女不同,总应该入了眼,她就把她调到那混小子身边,天天转悠给他看。
银宝看了眼金宝,眼神示意夫人这是干嘛?金宝摇摇头对她做了噤声的动作,主子们的心思最好少猜。
夜深人静,空气有些闷热,虫鸣不断。阴山寺大殿内传来有节奏的木鱼敲打声。一位身披袈/裟的和尚,正安静的坐在佛像前念经打坐。
等等!木鱼声中好像还夹杂着打呼噜的声音。
越子期笑着倚在门边,师傅这是又偷懒了。
他拧开酒瓶盖子,酒香马上四溢开来。在打开手里的油纸包,不停的用手扇动着烧鸡的香气,打坐的人突然动了下,然后起身鼻子一嗅一嗅的向他走来。
顿空睁开眼,看到越子期笑着用手指不停的指他。
“臭小子,还知道来看师傅,你看我这寺庙这么破旧,也不知道过来添点香油钱。”
越子期摇摇手里的东西。
“我这不是带了贡品来!”
顿空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擦了擦快要溢出嘴角的口水。
“走走!老地方。”
他坐在阴山顶的松柏树上,看着狼吞虎咽的顿空,顿空吃饱喝足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声音响彻整个阴山顶,吃完还不忘吧唧嘴。好像意犹未尽的样子,越子期嫌弃的直皱眉头。
“说吧,半夜三更找为师什么事情?”
“师傅,徒儿想问问,春心动是什么样的感觉?我最近看到一个小娘子,老是会莫名其妙的开心,莫名其妙的兴奋,好像看到他我就心满意足。就比如,像别人白送我钱那种感觉。”
顿空气的手握拳轻敲在他额头。
“你是赚钱赚傻了?红尘事跑来问我个和尚,我哪知道?”
越子期撇撇嘴,拎起他身旁的酒壶晃了晃。
“师傅你说这话都不害臊,念经打坐就偷偷睡觉,喝酒吃肉早就破了戒了。”
顿空红了老脸。
“没大没小,调侃师傅。怎么着,你这是有喜欢的人了?”
越子期满脸无奈。
“我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喜欢,我才见她两面,好像都没留下什么好印象。而且她以为我好男风。”
顿空拿树枝正剔着牙,愣了下。扭头不解的看着他。
“你不是吗?”
越子期哭笑不得,他当初到底是有多想不开,才会拜这个酒肉和尚为师。不过师傅武功确实不错。看着他一脸憋屈,顿空也不在逗他。
“你师傅我,不喜欢那些文邹邹和弯弯绕绕的表达方式,要我说,直接把她抱在怀里,你要是觉得这里跳的很快,好像它要从胸腔里蹦出来。那就没跑了,你就是对那小娘子春心动了。”
越子期看着他指的位置,那是他的心脏。
☆、吃货的悲哀
终于有新的被褥了,苏小蛮开心的躺在床上,接下来就是修理门窗。但是她明显不擅长这个。
吉叔好像很忙的样子,把她们放在村口就又风风火火的赶着牛车走了,看来只能自己动手。
可是总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摸着自己咕咕作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