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站在车外,看着季书远关上车门,表情有点无辜,有点委屈。
对峙了片刻,季书远轻轻叹了口气,“回去吧,老师只是希望你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
车子绝尘而去,时雨泪意涌上眼眶,她只知道她喜欢的就是她应该做的。
车不偏不倚的堵在高架上,季书远缓缓停下车,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刚刚对小姑娘说的话会不会太重了,毕竟还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你来法律系到底要干什么?
堵了将近半个小时季书远才回到家,见到季清清窝在沙发里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瞄他,表情霎时间直降冰点。
季清清默默的画了十字,完了,这样的表情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太幼稚了季清清。”
果不其然,妥妥的被发现了……季清清干笑了两声,“你说什么呢哥,我怎么了呀?”干脆她装傻好了。
季书远慢条斯理的将外套挂起来,淡淡的说:“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空气安静了几秒,季清清弱弱的说:“我错了哥。”
“错哪了?”
“错在不应该让你送时雨回去,更不应该让她来当啾啾的绘画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