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起身说:“还没想好,不如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方戒北没应,却跟着她出了这里。
帽儿胡同是老胡同了,也是现今保存得比较完善的老胡同,每一处都是风景。方辞逛了会儿,有点儿累,看到路边有台阶就准备过去坐一坐。
方戒北拦住了她。
“干嘛不让我坐?”方辞质问他。
方戒北从上衣的口袋里取出帕子,细心地在那台阶上,略略抬手,示意她可以坐了。
“臭毛病,比人家大姑娘都讲究。”方辞一屁股在他干干净净的手帕上坐下来,还示威似的碾了碾。
他当没看见,安静地站在一边。
方辞见他出门在外还不忘他部队里那套,眉头就皱起来:“你不累啊?有坐的地方,干嘛要站着?”
方戒北没搭理她。
方辞啧啧了两声:“嫌我聒噪啊?别以为你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我就不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什么,嫌弃我是吧?小时候就老说我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这会儿有求于我,话就藏心里了?方大公子,这也太委屈您了。”
方戒北有点听不下去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方辞哼了一声:“没有?我看你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