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戒北走过去,弯腰把汤倒入了碗中,递给老爷子:“清热的,您喝了有好处。”
老爷子说:“先搁着我,我早上都喝了三大碗了,你们这是生怕我厕所上的不够多啊。”
方戒北有些讪,放下了碗。
方辞笑起来,嗔怪地说:“怎么说都是一片心啊。”她趴在老爷子手边,低头蹭着老人家的手心,像一只讨好邀宠的小猫咪。
老爷子爱怜地揉着她的额头:“还是小辞好。”
方戒北对方辞说:“爷爷常常念叨,你怎么总是不来看她。你那医馆也没有什么事,多来看看吧。”
在老爷子面前,方辞还是给他面子的,不过没跟他说,只看着老爷子说:“爷爷,我一有空就过来,我保证。”
方戒北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像在看空气,心里空空的,很难受。不过,他向来不是个情绪外放的人,见她这样,也识趣地退去了楼下侍弄花草。
老爷子睡下后,方辞下了楼,到了庭院里。
方戒北背对着她,弯腰给一盆绿牡丹浇水,洒得很细致,水流不多也不少,能很好地被花吸收,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