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哑然无语。
“怎么愁眉苦脸?”傅一睿带着笑意说,“我牺牲了独占你的机会把你推给伟大的医学事业,相比之下你要做的不过是穿上无菌服带上手套口罩重新踏进手术室而已。我都没发愁,你有什么立场发愁?”
我扑哧一声笑了,看着他哑声说:“我想跟你单独呆着,现在。”
傅一睿眼睛一亮,点头说:“那我们还等什么?”
他不待我说话,已经上前跟帕曼教授和老主任他们道了别,我只好跟着说再见,随后与傅一睿一道走出酒店,我们走向地下停车场,打开车门坐进去后,傅一睿忽然紧紧抱住了我。
“来做吧?”他在我耳边低语问。
这种私密而公开的场合中听到这句话分外刺激,刺激到仅仅靠着他的话,他微微变急促的呼吸,他加诸在腰部的手掌的力量和温度,就已经令我同样发热,腰肢发软。但我还是有顾虑,我之前的性经验从来没有一次是发生在非私密空间的。我软声说:“可是,这里不是在家……”
他却没说话,只是放开我,然后从前座跨到后座,在后面对我低声说:“过来。”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说不出的蛊惑,目光炙热地盯着我,几乎要将我融化,我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