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好一会儿,她问:“你,你是来上海处理工作的吗?”
“不然?”张饮修又想使坏了,“专门来偶遇‘小棉袄’的?”
“不、不是啊,我才没有这样以为呢,”边忱的脸红了,赶紧问了另一句,“那你什么时候回……回德国?”
“不想告诉你。”
“……”她微张着唇望着他,愣得不行。这简直与小说里那些他的□□无障碍重叠起来,令她困惑又惊慌。
困惑于自己的比照行为,惊慌于自己的心头悸动。
…………
熊逸文在这时回到座位,三人的话题也回到项目方案上。
谈得差不多了时,边忱注意到,那个说要顺便来用早餐的人,全程下来,也只喝了一杯热饮而已。
这到底算哪门子的早餐啊……
熊逸文没注意这么多,起身跟这位华裔投资人握了握手,尔后转头示意边忱,是时候可以离座了。
边忱冲对面的某人礼貌性、职业性地笑了笑,开口道别:“很荣幸——”
“你留下。”他却突然打断她的话,说了这句。
熊逸文和边忱都不知所措,面面相觑。
张饮修看向熊逸文,“我跟她有私事要处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