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拿着,就看见他走过来了。
张在行李箱的另一边单膝半蹲,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你怎么敢说你记住了呢。”
“……我是记住了呀,”边忱瑟瑟发抖,“你喜欢,遵从内心的人。”
他又笑,皮笑肉不笑的那种,“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妈呀,跪了。求你别笑了。边忱内心流泪,“我在整理东西,今晚要,要在这里睡呀……”
“愚蠢的棉袄,”他放开她的下巴,“别挑战我的耐心。”
“……”
边忱默默地低下头。她当然知道上午在书房时他是在嘲讽,并不是真的建议她住进客房。
但是那啥,只准他记仇报复哦?她也要反抗一次:)。
在他站起身往外走时,边忱也站起来,坐在身后的床边沿,小小声地逞了一句口舌之快:“谁让你总是不遗余力地打击我?”
“嗯?”张稍稍侧过脸看她,“怎么,现在还敢对我不满了?”
“没有没有!”她赶紧摆手,“我等一下就把东西搬过去,搬去……你的卧室。”
他不置可否,继续往外走。
身形高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