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回家,她不说发生了什么,他也一直不问。
回家以后,沈新林先是拿出药箱给她的手上了点药,还有那些红肿的地方也喷了些云南白药,做完这些煮了一个鸡蛋,在她脸上轻轻揉着,安容明显嫌弃的感受着他的力道。
等他终于弄好了,拉着他的手不解恨的咬了一口。
“嘶……”沈新林痛的脸都歪了。
“我已经给你揉的很轻了!”他苦着脸控诉。
安容轻笑出口,沈新林投来柔和的目光,笑容僵住,才意识到刚刚举动多么幼稚,好多年了,好多年没有这么幼稚过了。
沈新林也不拆穿她,把鸡蛋放在一边,“安容,戒烟吧!”
那一地的烟头,像是残存的毒瘤,每一支都加注了它的增长,悲伤的欲念,越发嚣张。
这大概是安容来沈新林家听过的最多的话了。
他说,安容,喝酒对身体不好。
女孩子家胸不能随便给人摸。
以后不要去酒吧了。
戒烟吧。
她也说过,管她的事就亲他,可是她亲也亲了,他还是照样管,冰箱里的酒被她收了起来,她买一次他就收一次,还总是打电话防着不让她去酒吧,下次是不是该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