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病好以后,也得出去工作了,严淳都催了好几次,说她趁着生病翘班,有这样的老板,员工想偷懒都难。
实验室里面,沈新林正拿着甲基橙滴到碱式滴定管中,一身白衣大褂的实验服,黑色框眼镜,衬得他禁欲十足,整个人站在那里就是一道可供欣赏的美景,这样赏心悦目的人,性格同样令人舒服,上帝也许是太偏心了,总有那么几个造出来别树一帜。
李源望着工作时候专注的沈教授,内心又忍不住的神往,身体先于思想,已经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沈教授,这个我来做!”
说着不等他答应,一只手已经握住了沈新林拿着化学试剂的手,身体靠的没有一丝缝隙,头也凑了过去,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沈新林转头,因为离得太近,李源的嘴唇擦过他的脸颊,两人均是一愣。
李源在心里窃喜,沈新林皱眉,放下手中的试剂,向后退开几步。
“你做吧!”
说完就走到休息区的地方,桌上是李源给他准备好的咖啡,摘下眼镜,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