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蜚把那大钟重重地连撞了五六下,然后走到栏杆前,对下面的赵姑娘道:“好啦,赵姑娘,你要我撞钟我撞了,你也听到钟响了,看在我的薄面上,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罢。”
赵姑娘抚着自己受伤的地方,面上犹带着恼恨之色:“我都伤成这样了,这事哪有这么容易完?!”
阿蜚耐心劝她:“你也知道自己伤得不轻,还在这里纠缠什么?赶紧到外面有亮光的地方仔细瞧瞧,都伤在了哪里,快去包扎医治才是正经,万一落下疤痕,可就麻烦了。再者,一群人都挤在这楼梯上拉拉扯扯,万一谁又再摔下去怎么办?本来不过是件小事,何必因小失大!”
赵姑娘微微动容,似乎被他的话打动,却仍然不满地道:“你说来说去就是想让我放过她是不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阿蜚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到底想怎样?我不过多说了几句话,没曾想弄成这样。你身份高贵,谁都不怕,可像我这种微贱小民,不管什么人怪罪,我都是担当不起的,你就当是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