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不是说不许我抽烟么?自己竟然先不听话起来了。
他笑笑:我错了还不成。转而视线瞥到我身体,脸又迅速红起来:快把衣服穿上。
我走到桌边拿起他买来的饮料,稀里哗啦的大口喝起来:天太热了。不穿。
他却固执的拾起一件外套披在我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顾莫修的双手好像在颤抖。
他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站着,阳光背对着他折射过来,昏暗的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沉沉的开口:小落,我可能会有几个星期不会回来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闻言,急了:为什么?
他道:学校里举行实习。我可能会很忙。
“能不能不去?”
他摇摇头:“恐怕不行。”
我颓丧的坐在地上:“你不在,我一个人会很闷的。”
“你不是有一群一起玩音乐的朋友么?无聊了可以找他们陪你啊!”他的声音软软的,非常好听。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知道顾莫修有自己的学业,我不能太过依恋他。
可我还是禁不住失落。对于他突然提出来的要求。
公元19xx。野兽。
顾莫修走了的第二个星期,我办理了退学手续。
鸭子哭丧着脸对我说:小莲花,你走了,这个学校肯定会无聊很多。
我没给他好脸色:少了嚼舌根这个娱乐,你不会死的很惨。
卞霓一脸担忧的望着我:莲落,你真的把学退了?
我扬扬手中的退学手续书:这个都拿了,还有假么?
她又问:你有信心么?对那个学校?
我点点头:我肯定能考上。
她笑了。但是她的样子很悲伤.
卞霓说:莲落,我不知道是该说你自信,还是飞蛾扑火的好。
顾莫修依旧每天都会给我一个电话。
开始,他还会给我说一些学校的趣事。
后来,他开始在电话里大段大段的沉默。
我问他:顾莫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他说:小落,你别多想了。
他从未从正面回答过我。还好,我也不是个喜欢纠结的人。他不愿意多说,我也就没有再多问。
退了学之后,日子开始变得更加无聊。
我报了一个乐理强化班,每天除了上四个小时的课,大多时间就是和copy他们鬼混。
一天,在家练琴。越练越无聊,索性打了个电话把copy他们叫了出来。
鸭子满口抱怨:小莲花,自从你退了学之后,就变得越来越无聊了。这已经是一星期内第三次叫我们出来陪你压马路了。
光头说:小莲花这种状况可不是从退学之后才有的,你们没发觉么?只要他哥一走,她就蔫的跟一根霜打的茄子似的。
鸭子又道:我知道了,这种情况在书上叫做恋兄情节。
我踹了他们一脚:你们还恋爹恋娘呢。
只有copy问了一句正经的:莲落,考试的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可以。应该没什么问题。”
光头又嬉皮:小莲花果然是我们中间最自信的。
几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在繁华的街道上走了一圈又一圈。
路过一个广场,见到几个音乐青年正围在一起做秀。
我们几个相视一眼,笑了。
鸭子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一大堆乐器。兴奋的说:好久没有一起排练了。今天,我们的目标是?
我想说,抢到那几个人的地盘。
可是光头和copy恶搞般的齐声回答:没有蛀牙。
鸭子满意的笑了:孺子可教,朽木可雕。
我们恶作剧的站在在那几个音乐青年旁边,开始乒乓演奏起来。
我不唱歌,我是四人之中的主音吉他。
鸭子是键盘手,他的键盘技术,已经达到了专业水平。
我觉得,唯有和他们一起鼓噪音乐时,才可以暂时忘却那些世俗的烦恼。
回想起来,我们四个的相识也算有趣。
那时,我正被林筱雅制造的流言惹得一头火,愁着无处发泄,这三个呆子找上门来了。
他们在放学路上堵住我,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就是那个传说中节了两次果的小莲花?
我当场喷笑起来,点点头:对,我就是那个结了两次果的小莲花。
他们见我笑的一脸调侃,不禁恼怒,冲我大吼:你……你……你一个女生怎么能这样子不要脸?
我笑的更欢了,转过身冲他们摆摆手:我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没兴趣陪你们三个白痴说话。
他们一听,急了,急忙跑到我前面拦住我:不许走。
我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
一个相貌阴柔的男生走了过来,他在我身边走了几圈,上下打量了一下,最后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老气横秋的说:这孩子长的还真不是盖的。
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们到底想干嘛?
这个时候,三个人竟齐声开口:我们想让你加入我们的三人帮。
我愣了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为什么叫我加入你们。
光头挠挠没有毛的脑袋,有些尴尬的说: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就是觉得三个男人天天走在一起,特没意思,就想找一个漂亮美眉跟着我们。
一个长的很花哨的男生凑了过来:那样当我们四个走在一起,多引人瞩目。
我笑的喘不过气来了,问:为什么要找我?
那个长的很女人的男生说:其他女人要不软塌塌的,要不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