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崔君晤给她一直都是这种感觉,只能浅交,一旦牵扯过深,他就会把你死死地束缚住,把你里里外外都贯穿透彻,让你无所遁形,只能任由他摆布。
“老师说什么?我好像有点不太理解。”梁诗诗歪着脑袋,眨眨眼睛,满脸都是懵懂的神色。
崔君晤却不打算让她糊弄过去,他身体前倾,用一种近乎冰冷的眼神盯着她,一字一顿道:“如果我是你,我会远远地离开那个人,特别对方还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不明分子。”
说着,他身体后仰了一点,轻笑道:“而且我真心希望我的学生不要再出任何意外了,死了一个,已经很让人头痛了。”
看着一脸了然的崔君晤,梁诗诗的寒意更深了,她佯装平静地笑了笑,“老师我有分寸的,请您放心,”她把申请外宿的文书递给崔君晤,道,“而且我也相信自己的眼光。”
“那就再好不过了,你知道,老师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平平安安的。”说完,崔君晤眉眼一弯,飞快在梁诗诗申请外宿的纸条上签了字,签完,他把笔盖往钢笔一插,放回了自己的西装口袋。
梁诗诗接过申请书,站起身朝崔君晤鞠了躬,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