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缠我有安全感,估计这泡澡都不能漏。”
沈庭舟:“啧,就你话多,洗你的吧。”说完转身带上门走了,还一并推走了落在洗手间的轮椅。
祁欣等了一会儿,发现真的再没有回来的可能了,才撇撇嘴开始洗澡。
半身不遂的洗完澡,祁欣金鸡独立地站在镜子前,看着那大睡衣上印着的卡通猫图案,祁欣都能脑补出沈庭舟是怎么跟家政交代的。
虽然明知道这衣服不是沈庭舟亲自买的,但祁欣穿在身上还是感觉有些羞羞的。
让她欣慰的是,她将近一米七的个子确实够高,这种均码号的睡衣穿在她身上,前凸后翘露大腿,如果不是胸前图案太幼稚,那就是妥妥的诱惑啊。
对着镜子扒拉扒拉头发,拢了拢胸,昂首挺胸地端详了片刻,才扶着台面慢慢到门口。由于卫生间有台阶,她只能敲门喊她沈叔叔来接驾。
“我定了外卖,先吃饭吧”沈庭舟推开门,可能也是顺手了,他想也没想就直接打横抱了祁欣。
祁欣体验了一把裙子短的好处,沈庭舟一只手抱腿的时候裙子搂不住,连手臂带手掌就这么严丝合缝的贴在了她大腿外侧。
暖不暖?暖!滑不滑?滑!白不白?没敢看……
沈庭舟明显僵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快步走到沙发前将人放下。
他松手的时候,祁欣身子似乎没掌控好前倾了一下,两条腿的重量往下压,沈庭舟抽手,手心结结实实地划过两条大长腿,摸了个五味俱全。
攥攥手掌,沈庭舟催促祁欣吃饭,祁欣垂着眼,老实地坐在那里开始拆封外卖。
吃饭间隙,沈庭舟几次视线无意瞟过祁欣的腿。
白,还长。
沈庭舟:“咳咳咳!”
祁欣马上递过去一杯水,这水原本是沈庭舟给她倒的:“怎么了?”
沈庭舟摇摇头接过水一饮而尽:“没事儿,呛到了。你继续吃,我把里屋给你收拾一下。”
祁欣端着筷子:“你不吃了吗?”
“我吃饱了。”
祁欣看着对面剩下的半盒饭:“……”
主卧被沈庭舟彻底收拾了出来,双人被塞进衣柜,换了床淡蓝色的单人被,床单被罩枕套全部都换掉了。
“这房子常年不住人,临时收拾出来可能也会阴,晚上睡觉多盖点,要是实在不习惯我就去旁边酒店给你开个房间。”沈庭舟抱着换下来的床单扔进了洗手间。
“不用,挺好的……哎,沈叔叔,你,当初准备这房子的时候,是有女朋友了吗?还是,要准备结婚了?”祁欣这个问题在肚子里转了好几个小时,终于有机会问出口。
沈庭舟自嘲:“那我儿子这会儿都能打酱油了。”他从洗手间出来,随口聊着:“那时候就想着有个家,谁知道家准备了,别说媳妇了,女朋友到现在都没个着落。”
祁欣在心里不停的蹦高挥手:看我!看我!看我!!!
似乎不太想多聊,沈庭舟打断了这个话题:“吃完放那我收拾,遥控器在抽屉里,你看会儿电视。”
“大哥,别忘了你也是个伤病号。”祁欣用筷子点点他裹了纱布的脚。
“说你几遍了,叫叔叔,没大没小。”沈庭舟说着把餐巾纸扔到她面前。
“嘁~狐假虎威。”裹着石膏腿,祁欣恃伤而娇,公然叫板。
沈庭舟嗤笑一声:“丫头片子。”然后提着衣服也是一瘸一拐的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氤氲的湿气还没有散,温热的味道夹杂着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气。原本是自己熟悉不过的味道,此刻却让沈庭舟觉得很陌生,陌生的让他有些不自在,总觉得这味道里带着点黏腻的甜香味。
刚脱掉上衣,洗手间的门忽然被敲响。
“怎么了?”沈庭舟问。
隔着门就听祁欣说:“我觉得作为同患过难的战友,我们的待遇是不是得保持一下统一。”
沈庭舟没明白:“什么意思?”
洗手间门玻璃被一个硬物“当当”敲了两下:“家里的这盒保鲜膜表示它的前半生献给了我,所以想把后半生献给你,你觉得呢?”
“……”沈庭舟没注意祁欣偷换概念说的是“家里”而不是“你家”,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脚,有些无语,套上外衣一把拉开门:“有话直说能噎死你么?”
祁欣盘着手臂好整以暇的单脚立在门框上:“难道你要我说:‘宋叔叔,求求开下门,让我帮你裹脚’吗?”说完还晃晃手里的保鲜膜盒子。
“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烦人?”之前祁欣洗澡用的椅子没有拿出去,沈庭舟索性直接拖过来坐下。
“烦人就对了,我这叫有自主意识,听话的那都是小孩子。”祁欣把保鲜膜递过去,看着沈庭舟翘着二郎腿往上面缠,白色纱布仍旧刺的她有些睁不开眼。
“你就不是小孩子啦?你哪大?”沈庭舟低着头顺嘴说。
祁欣挑眉看着沈庭舟的脑袋顶:“我哪不大?”
“……”沈庭舟猝然抬头。
祁欣专注的把目光盯在某人脚上,目光纯洁,表情正直无比。
“咳,赶紧出去,一天到晚没个正行。”沈庭舟胡乱缠了几圈,把剩下的空盒扔给祁欣。
祁欣撇撇嘴,接了空盒关上门:“叔叔啊,岁数大了腿脚不好,扶稳了,有事儿就大声喊我。”
沈庭舟:“……”我到底接回来了个什么东西?
☆、早知道他会进来,就应该裸睡来着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