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家圆嗤之以鼻,“她那样的女人,能有什么本事?”
徐毅然对自己母亲的头发长见识短还真是领教了。
他耐着性子,一脸无奈,“妈,您也是公司的董事之一,我一直以为,您看问题的目光,应该要比那些单纯做家庭主妇的女人要强得多,可我没有想到,您竟然也是鼠目寸光之辈,看人只看表面,实在让我太失望了!”
徐毅然的话,像一根针一样地直直地扎进了崔家圆的心里,疼得她难受得直想哭。
她含着眼泪,颤着声音说,“毅然,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为了一个女人,你就这样把你妈妈贬得一文不值?哦,她现在在你的眼中就是一块闪闪发光的金子,妈妈在你的眼里,就是一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是吗?”
徐毅然感觉自己的母亲现在是完全不可理喻。
“妈,您这是说到哪里去了?我不过是打个比喻,您这怎么就扯到什么金子老鼠上去了呢?您是我的母亲,这是永远不变的血亲关系,我怎么会嫌弃您,说您是过街老鼠呢?唉……好了,好了,我不跟您说了,我进去看看爷爷。”
看着儿子高大伟岸的背影,冷静下来的崔家圆,决定还是好好查一查白墨雪的底。
只可惜,白墨雪既然受到了上头大人物的关照,此时她再想查出些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了。
也正因为她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崔家圆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