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偿还只得用劳动力来偿债,可她也是人,也是有脾气的,不是任人宰割欺凌的。
当忍无可忍时,自然要奋起反抗。于是一场陷害与反陷害,剥削与反剥削的持久之战打响了。既如此,你来我往的,彼此间的界线就越来越不分明了。
剑拔弩张,两人的相处时间自然而然就增多了;唇枪舌战,交流变得很频繁起来;短兵相接,无意间的肢体触碰也就正常了。
“别动,你脸上有面粉。”
某个周末,正在包饺子的她被突然走过来的周邵轩叫住,等回过神来,周邵轩已经探过身来,用拇指轻柔的在她脸上拭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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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谅解我就打滚……
谁相信他们之间没奸情(四)
擦干净后,周邵轩若无其事的缩回手,离去之前还多此一举的解释道:“千万不要误会这样是对你有意思,我不过是不想你顶着一张花猫脸,影响市容市貌。”
多想?哼,就算他跪地表白,她都绝对会以为这是他专门整她的恶作剧,还多想。
诸如这类“亲密”接触,不胜枚举。
“衣服都熨好了,直接给你放衣柜里啊。”说完也不用周邵轩同意,直接推门而入,驾轻就熟的打开周邵轩的衣柜,将衣服分门别类的放好。
……
时间果然是洪水猛兽,使人改变于无形中。
一切的改变都是不自知、顺其自然的,等发现时候,两人已经熟络得可以在电视机前席地而坐玩ps,一起就某个项目设计交流交流意见了。但也仅限于此,举止熟稔并不代表其他,陷害与反陷害,设计于被设计,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这么说,原来当初你是逃难逃回来的?”许苏问道。
无忧点点头:“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还没跳出他的手心。”想想现在虽然换了个地方,但是还在他手下做事,换汤不换药嘛。
许苏摇摇头,一副了然的样子:“你不是跳不出他的手心,而是你不想跳出来。”
无忧翻翻白眼:“怎么可能?你不知道周邵轩那厮多么的狡诈,完全就是一只千年狐狸,根本算计不过他。”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许苏再次摇头:“如果他对你没意思,怎么可能你一来成都,他就来了,还冒出个成都分公司?就算有分公司吧,他也不至于会立刻就调过来了。还有,你要是对他真没那意思,还会怕那点违约金,再说你不试看,怎么就知道他一定会告你?”
无忧想也不想就否定了许苏的说法:“他是被老总发配过来的,你以为他愿意来哦?还有,整整五万块钱的违约金呢,我又脑子没病,去试这个干什么,再说这个是能试的吗?到时候要是为此赔上这么一大笔钱,我哭都哭不出来。”猛然间想起什么,无忧心中划过几丝狐疑。
杨逸虽然是老总,但大家也都知道整个新一空间,杨逸就是一管钱管人的,工程方面却是周邵轩说了算,他要不愿意,谁敢勉强他?可当时周邵轩给她说的时候,明明白白说的是杨逸将他调过来的。
嗯,有古怪!
许苏见无忧陷入沉思,走到无忧身边坐下,拍拍她的肩旁:“你看,我没说错吧?你就是整天迷迷糊糊跟个小疯子一样,看不清楚事实。”
无忧闻言转过头瞪着许苏:“谁看不清楚事实了,我说的就是事实嘛。”
鸭子死了嘴巴硬,说的就是无忧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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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一)
许苏也不和她争:“这个人我虽然只见过今天这一面,但是他对你体贴入微,我还是看出来了。只怕我们一去他就看到你了,然后不动声色的给你点了粥,你爱吃的甜点,细致周到,也不张扬。不管哪方面配你是绰绰有余了,你也别磨叽,该抓牢就抓牢。现在这样的男人少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一定好好想想,无忧满口答应着送走了语重心长的许苏。
她会想才怪!虽然她是觉得有点奇怪,但是第一直接就立马否定了。周邵轩对她有意思?这简直是二十一世纪最冷的冷笑话之一,更是本世纪最荒谬的预言,比玛雅预言中的2012世界毁灭还不可能。
再说了,过日子嘛,何必要过的那么清楚,得过且过不好?她现在可是快乐的很,才不会自己给自己添堵。
往床上一趟,睡觉是大事。
工程才进入图纸期,工地还没有开工,因此工作并不算很忙。每天白天在公司画图,下了班回家简单吃个饭就步行到老房子看书,这样的日子,悠然自得,无忧深感惬意。如果不是每周必须到华亿开一次例会的话,日子会更加好过。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到华亿都会碰到齐子衡,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人为制造的。虽然那天已经和他说开了,可再次见面实在让人开心不起来。
“老大,反正去华亿开会也没我什么事,不如我就不去了,怎么样?”类似这样的话,无忧小心翼翼外加讨好的对周邵轩不止说过一次,每次周邵轩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
无忧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实在有些无理取闹,周邵轩曾说过设计不是凭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