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位公子有何高见?难道这老汉还有什么证人?”
“范员外真是聪明,我……便是证人!”
“这位公子可不要框我,我可不认得公子您。”
“你不用认得我,其实我也不想认得你。不过前日你府中家丁追赶这祖孙二人遇将其杀害,是本公子救下了他们。本公子可是听见那个王强说什么,是范老爷你指使他们的!冯大人,不知道宋某做这个证人够不够资格?”宋才说完转头看向冯毅。
冯毅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话,一直闭目的璇宇突然睁开了眼睛,对他身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直接捧着厚厚一叠纸交到了冯毅面前。
璇宇坐在那欣赏着冯毅大变的脸色,嘴角微勾。
冯毅正了正身子,一拍惊堂木,“大胆范有喜,强抢民女在先,强抢不成竟欲杀害张家祖孙,罪证确凿,还妄图狡辩,来人呐,将范有喜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大人,大人,你不能这么对我啊,大人……”两名衙役拖着范有喜,只听见范有喜的声音越来越远。
“家丁王强,杀害张家祖孙未遂,后又刺杀当朝军师,人证物证具在,将王强打入死牢,秋后处斩!其余一干人等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冯毅判决之后,走下堂,将张家祖孙俩扶起来,“范有喜坑害你们家的祖产,本官稍后派人送回你们手中,你们回去吧!”
张老汉自然是千恩万谢,又给璇宇和宋才磕了头才出了衙门。
宋才不放心,让韩刚安排两个人送他们回去,顺便看看家中情况,另外又让人准备了些银两一并送给了张老汉。
璇宇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上的褶皱,对冯毅道,“冯大人如此知趣,甚好。听闻贵县发生了命案,冯大人自去忙吧,本王有些事情要同军师商议。”
冯毅躬身应是,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就刚刚璇宇给他的画押供词里,就够他喝一壶的。璇宇按下不提,显然暂时不想追究,他自然希望做些事情好让璇宇对他改观。
倒是宋才对翁老的事情十分上心,对冯毅说道,“冯大人尽管先去,宋某随后就到。”
冯毅没想到这位军师如此好说话,“谢过军师。既然王爷和军师有事相商,下官告退。”
璇宇显然对着县衙不感冒,抬步往外头,宋才只好跟在后头,走到街面偏僻处,宋才又恢复了他以往的神情,低声问道,“什么结果?”
原来早上宋才命韩刚传的信中言明,希望快刀斩乱麻,让璇宇拿到那些家丁的口供,自然不仅仅是张老汉一桩事儿,最好能有范有喜与冯毅勾结的具体内容,能知道多少是多少,再让这些家丁画押。
璇宇看他又恢复了以往的僵尸脸,有些无奈,沉声说道,“你所料不差,这冯毅与范有喜勾结坏事做尽,洛县远离京城,所作所为无法上达天听,百姓苦不堪言!”
宋才皱了皱眉,“刚刚为何饶过冯毅?”这也是刚刚他在堂上想不清楚的,看璇宇的表情是不想追究,他怕璇宇有其他打算,不好打乱他的计划,直到现在才问出来。
“你以为我不想处置他?刚到县衙门口,无心传话来,说冯毅是我那位好皇叔的人。只要在这期间他不弄出什么过分的事儿来,我暂时还不想动他。你我都不在京城,动了他的人,他闹出些什么,咱们又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宋才点点头,虽然不知道这位皇叔是怎么回事儿,但是能让璇宇如此在意的,一定不是善茬。这种事情也不方便在外面说,还是等办完事情回到营地再细问吧!
“回春堂那边呢?”宋才问道。
璇宇看了看躲在一边的无争,“你说吧。本王先回去了!”
“是,恭送王爷!”
璇宇转向宋才,“你的伤怎么样?看你脸色不好。”
“无碍,我不动它,不会牵扯到。”
璇宇揉了揉眉心,“懒得管你!”转身离开。
宋才也没管那许多,一边往回春堂的方向走,一边问无争,“一边走一边说吧!”
“是,公子。翁老的尸体和周围都未见异常,只是房间西侧的窗户纸是刚刚换过的,虽然尽力遮掩,但是新纸的味道是无法掩盖的。而且站在房顶上,往西侧看,正好是另外一家人的院墙,即便轻功一般的人也能轻易跳到屋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死者似乎有易容的痕迹。”
“我知道了,先去看看再做打算!”
一行人到了回春堂,冯毅还在,其实他本来就在等宋才,怎么会先行离开。
自从知道了宋才是璇宇的军师后,冯毅又有了新一番计较,看宋才的样子,似乎对这位老郎中很上心,如果这样的案子能让宋才来查,那么自己岂不是省力又省心,更何况凭自己的能力,想查到真相根本不可能。
一看到宋才,冯毅便屁颠屁颠上前打招呼,“军师,您可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范有喜:你给我起名字是有喜,为什么我就没遇到喜事儿?
我:有喜才不会遇到喜事儿,比如叫好帅的一定很丑,叫美丽的一定磕碜……
范有喜吐血:那能不能多给我点戏份?
我:你长得太丑,我不忍下笔……
☆、第10章晕倒
“怎么?冯大人是怕我这个嫌疑人跑了?”
“军师说笑了,下官不敢,军师怎么可能是嫌疑人,军师肯来协助下官,下官感激万分!”
韩刚在一旁冷哼道,“既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