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楚丝颜紧紧搂住他的颈子,不由自主的用自己的身体磨蹭着他,她小小的身体全身都在激荡,她把自己摇成浪花,激情的往他身上拍打。
袭洛桀被她狂野的主动几弄得魂飞魄散、理智全无,他知道她需要激烈的满足,而他也一样,他渴望她渴望得快疯了,他将她放倒在床上,很快脱掉自己身上的内裤,紧接着迫不及待的压住她,让两人的肌肤摩擦在一起,摩擦得他也着了火般。
「呜……求你……快点把我……」楚丝颜低低啜啜的软语哀求着。
袭洛桀卖力一冲,把长剑刺入她窄嫩幽深的甬道,柔软的穴壁包围了长剑的刚强,长剑一再深入,戳弄着她的来源。
剑光逼退了她体内的邪火,斩断了纠缠着她的痛苦……
「呜……」楚丝颜满足地哭了,她不知道为什幺她的身体只容得下这个男人,不明白为什幺她只能接纳他的给予,不清楚为什幺只有他能给她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妳还是不舒服吗?」袭洛桀翻个身,让她趴在他的胸前,他感觉到她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低低地啜泣着。
听见他的声音,楚丝颜哭得更委屈了。他刚刚还残忍的把她丢给白宇,现在又对她这幺温柔……他究竟是个怎幺样的男人?
她吸吸鼻子,离开他的胸膛,滚到旁边,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背着他说:「谢谢你……我已经好多了。」
袭洛桀瞪着天花板,半天才说:「对不起,我不该胡言乱语,怀疑妳和白宇……」
楚丝颜摇摇头,哽咽的说:「你有权力要我做任何事情……不管你要我去陪谁……白宇也好、蓝风也好……」是的……可是当他这幺对她的时候,她真的觉得很难过……
「我……我不会再这样做了,不会再叫妳去陪别人了……」袭洛桀艰难的说。
他早就后悔了,在逞强着把门关上的那一剎那,在把她和白宇一起关在门外的那一刻起,他就后悔了,他想到她被白宇压在身下的画面,简直痛苦的想要撞墙。
可是大丈夫二言九鼎,他总不能追到白宇的房门口,要他把她交出来,而且她吃了药,那可怕的药会把人的神智一起烧光的,他一直以为她已经和白宇……没想到她却把自己关在客房里,一个人忍受着的煎熬。
他想起白宇说过只要他一靠近,她就又跳又叫的、而且他刚刚进入客房的时候,也听见她大叫着白宇走开。
她吃了药还能分辨得了谁是谁吗?
为什幺当他扳过她的身体,和她目光交接的剎那,她就不再抗拒了?那个时候的她,知道他不是白宇吗?她是因为是他,所以才把自己交出吗?
会吗?会是这样吗?
袭洛桀把目光移向她的背,看见她小小的臂膀仍在高高低低的起伏着,她仍然在哭。看到这里,他又收拾起所有的痴心妄想,她根本不想把自己交给他,否则就不会哭得如此伤心了。
「没关系……我说过你有权做任何想做的事,反正只有几天的时间……不过如果你反悔了,我随时都可以离开,只是……以后不管发生了什幺事,我都希望你可以尽力帮帮当代网络,士清真的是一个很努力的人……」楚丝颜很认真的说。
她总是觉得,袭洛桀会这样一再找她的麻烦、挑她的毛病,一定是想摆脱她,可是却又被他「行走商场靠的就是诚信」的话绑得动弹不得。
袭洛桀皱起眉头。什幺叫做「以后不管发生了什幺事」?她说话的口气怪怪的,让他的心头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好象她在交代什幺一样;而且她唯一在乎的还是只有当代网络和那个李士清!
「我说过,只要妳在这里待满七天,我自然会给李士清应得的帮助。」
他究竟在冀求什幺?他究竟想从她身上得到什幺?如果只是身体,他不是已经得到过她无数次了吗?那幺他为什幺还是坚持不肯放开她?如果不只是身体,他又还想要些什幺?
该死的!体内那种强烈到让他喘不过气来的东西到底是什幺?是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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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丝颜在客房里昏昏沉沉睡去,却在袭洛桀房里的床上迷迷糊糊醒来。
她坐起身,发现原本的身体子已套上了一件柔软的无袖丝绸睡衣,还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淡粉红色。床边放着一件同色系的睡袍,想来跟睡衣是一整套的搭配。
披上睡袍,滑下床,她赤着脚走到昨天和袭洛桀一块儿吃早餐的圆桌边,看见桌上摆了一个漂亮的玻璃花瓶,瓶里插了三朵鲜嫩欲滴的红玫瑰花,瓶底则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打开衣橱,挑件衣服,抓住美丽的幸福」。
楚丝颜看得一头雾水,狐疑的走到衣橱边,打开来,看见里面挂满了各种颜色的女装,一件比一件漂亮,而且都是新的,连名牌都还在。衣橱的底层有一排大抽屉,其中一个抽屉上面贴了一张字条,写着「打开我」。她好奇的拉开抽屉,发现里面放了好几套精致的女性内衣裤。
看见女性的内在美,她才想起昨天晚上连澡都没洗就睡着了,而她的皮肤上似乎还残存着袭洛桀的味道。
沐浴过后,楚丝颜在衣柜前犹豫了好久,终于取了一件鹅黄色的圆领及膝洋装以及一套同色系的内衣裤,虽然她不能确定这些东西到底是为谁买的,但是她的蓝色洋装一直没有出现,白宇买的白色洋装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