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在咖啡厅的时候,玫瑰勾着唇,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坐在她对面的莱楚楚,突然轻笑了一声:“看来莱小姐真如传闻所言,对阿欢穷追猛打。”
面对玫瑰含沙射影的几句话语,莱楚楚只是淡然一笑回应。
常说,对敌人最好的打击那就是微笑着不还手。
她想,对玫瑰最好的反击便是微笑着默不作声。
果然,见莱楚楚只笑不语,玫瑰也自讨没趣,冷哼了一声。
半晌,陈迹欢开口:“玫瑰,你先去协会中心。”
纵使玫瑰有千万般不情愿,却不得不率先离去。
玫瑰走后,陈迹欢开口,声线浑厚低沉:“还是不解释吗?”
莱楚楚艳唇抿了一口咖啡,抬外认真地端详了眼陈迹欢。
他坐姿随意慵懒,修长的双腿交叠而坐,一手漫不经心的放在两腿之间,闲心的敲着,简直就是一幅难得的油画。
而且陈迹欢这个男人,说话平稳有序,不浮不躁,深色的眼睛永远轻沉,像是他的画作,迷离,毫无焦距。
一秒时间,她收回视线,继而,眉峰一挑,扬着一脸的无所谓:“解释了如何,不解释又如何?”
她这般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