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墨是真的累,全身都快散架了,连连求饶。
不过这些都没用,刚打开闸门放出猛兽的沈先生并没有那么好讲话,捞起来她,大清早又是一番狠狠的折腾。
朱墨都快哭了:“沈先生,我们还得去京都呢。”
“还叫沈先生?”
“沈学圻。”她连忙改口,“沈学圻!”她被他咬着敏感处,发出一声尖叫,“我们还得去京都呢,新干线的票我早都买好了,赶不及呀。”
“重新买过呗。”他闷着声音。
等到两人终于整理清爽跨出房门,已经是中午了。沈学圻拉着朱墨在酒店吃了早午餐,只不过吃个饭,旁边的侍者换了不下二十个各种各样的小碟子,朱墨看的有点晕,这要在家里,得洗多少个碗?
沈学圻吃饱喝足,点了个赞:“半岛的早餐还不错啊,以前怎么都没觉得?不过京都的更好,我让人定了明晚的怀石料理,一起去尝一下。”
朱墨低下头,心想,是不错啊,这么贵不好吃也说不过去吧。
她抬起头回答他:“好的。”
吃的差不多了,沈学圻说:“走吧。新干线的票也重新定了。这回不会赶不上了。”
朱墨吃惊,“你什么时候定的?”
沈学圻挑眉看她:“在你睡觉的时候,让丁宁重新定的。你时间排的那么赶,都没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