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珊笑道:“因为我姓宁,你姓贾,这就是理由。”
贾琏立刻道:“那老爷姓贾,他不去,为什么我要去?”
宁珊笑的更开了:“因为他是爹,你是儿,这就是原因。”
贾琏彻底无语了,一屁股砸在红木椅子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挥挥手道:“去传话吧,横竖今儿爷是要交待进去了。且都离着我远一些,免得我控制不住脾气,朝谁发火都不好。”
贾赦眉毛一立,喝道:“混小子,你敢跟老子发火?”
贾琏道:“正是因为不敢,所以才说不好。冲您发火,少不得挨一顿家法;冲着大哥发火,不但大哥要拿鞭子抽我,您老还得再加一顿板子;就是冲我媳妇儿发火,我今晚都摸不进去屋门;现在连迎丫头都是宝贝了,我要是冲着她发火,下个月的月钱谁掏给我···”字字珠玑,句句辛酸,真是琏二爷水深火热生活的真实写照。
宁珊很没有同情心的道:“听上去真可怜。”但那语气可真悠闲,完全没有同情的成分在,就更别提帮忙了。
小厮麻利的跑去传话,跪在蘅芜苑外头,大声道:“我们老爷有话说,他今日只想跟大爷一道儿吃螃蟹,若是老太太不请我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