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尽是窜起的无名之火,比刚刚听到江洪波的污蔑冤枉还要盛还要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才发现又被扔了颗地雷~~~谢谢fer12~~~恭喜乃成为偶滴小萌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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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风雨欲来 ...
其实各大新闻媒体已然把章剑妖魔化。他是传奇他是神话他是太阳照耀着大地。在政府眼里他是纳税dp拉动不可或缺的人物,可是此时此刻于柳浣花来说,他只是最卑鄙最不靠谱最用心险恶最黑心肝的混蛋而已……
电话通了等了将近半分钟他才接听。
“我是柳浣花,找你有事。”她语气硬邦邦的,像是费了很大劲儿才捋直了的一根铁丝。
“怎么了?”他自然听出了她语气不善,装傻充愣地问。
“你干的好事啊,你不撤销决定我就告诉章叔叔去,说你以公谋私罔顾公司利益。”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舍车保帅的事有人做,舍车保卒的傻瓜还真少见。
“我一点不介意你宣扬开来,况且你也未必得到他的支持。”
那肯定是了,有柳妈妈在,她恨不得女儿现在就摇身一变变成社会精英变成章氏高层。
“……”对付一个知道你七寸以及致命弱点在哪儿的人真的很棘手滴说。
“不过,如果有人肯赏脸陪我这孤家寡人吃顿晚饭的话,那有些事情也不是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的……”
这个柳浣花没骨气地趋之若鹜向往至极。他嘴挑,对饮食要求苛刻,自然跟着他不会吃得粗糙。不过据她以往的经验来看,跟他在一起,干啥都捞不着好。骑马肿了腿,吃鱼卡了喉,骑车摔了脚,吞枣磕了牙……
种种迹象表明,柳浣花加上章剑等于天灾人祸……
不过事情紧急,她也只有再次牺牲自己了(这话说得……= =)。
柳浣花坐车到他公司的时候走走停停花了几乎一个半钟头,司机计费是综合车程和时间的,以至于打的费付款的时候肉疼得一颤一颤的。俺们这些个无产阶级坐不起啊坐不起~~o(gt;_lt;)o ~~
看到接天连霄的大楼上煞风景的几个公司logo时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某人在商界声名鹊起还是很有资本滴啊……
其实建筑有些艺术化,不像是一般中规中矩的写字楼那样像个小老头一样循规蹈矩四四方方有边有角的。反倒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绿色玻璃通壁,外面只看得到观光电梯的轮廓。大门前面还有雕像,俨然世纪广场的气派,展翅欲飞的白天鹅,龙吐珠式样的四道喷泉经久不衰,鹅卵石上有精致的轮纹,显然是经过精心挑选万中无一的……
真是无一处不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啊,可是出入的尽是些满身铜臭的男女,行色匆匆,满眼精明,无心赏识。她几乎有些扼腕叹息了,这简直是暴殄天物焚琴煮鹤之行为啊。
她到底没敢上去,只是在前面喷泉旁边的躺椅上坐着等待。已经是下班时
23、风雨欲来 ...
分了,无数路人甲乙丙丁从身边走过,可是或焦急或沮丧或欣喜的人们无一不是双眼笔直向前,哪里还有学院派那种左顾右盼的闲情逸致啊?
暮春时节的空气其实是带着香气的,这里的绿化也做得可圈可点。有槐树香樟以及紫荆玉兰和紫薇树。此时最吸引眼球的就是一枝枝的紫荆了,没有一片绿叶的陪衬,依旧开得繁花似锦隔云端,我自招摇惹人爱。香樟树总是反其道而行之,春天这样万物复苏蓬勃向上的时机偏偏落叶满地枯黄焦绿款款抖落,却并没有秋风一过落叶飘的那种萧瑟。
其实柳浣花喜欢白色的花,百合,白玫瑰,茉莉,白玉兰,铃兰都是极为偏爱。捧在手里就舍不得放,小时候家里种了棵栀子花,一道初夏盈鼻香气飘满整个庭院,她就缠着柳妈妈每天早上扎一朵在小辫子上放一朵在文具盒里。一整天都离不开这个香气,依恋的情态仿佛婴童离不开母亲的怀抱。花期过了之后又要惆怅很久,怅然若失,好在是每年都开花,不至于叫人绝望。
现在已经没有多少这样浓烈不舍的情绪了,可是依然对白色的花朵有种纯净执着的喜欢,像是一种信仰。
薄暮潺潺,大地苍茫的时刻她才骤然回神,发现已经在躺椅上出神很久了。
这才掏出电话拨号。
“在家吗?”章剑的声音总是低沉沉的,不自觉带着叫人沉溺的韵味。确实适合做那些耽美广播剧里强大的攻的配音。
“我在你们公司前面的喷泉这里,你还要多久?”她大概是刚刚发呆发得厉害了,倒是忘了初始雄霸天下的目的。
“那你再等一下。”他没等她回话就挂断电话。
私人助理兼死党何意趴在桌子上欲哭无泪:“老大,你不觉得你这样瞎折腾有些荒唐吗?”
“哦?”表示很感兴趣地某人头也不抬审查最后一份文件。
“她是你妹妹,现在同一个屋檐下,近水楼台了已经。即使你想要她来公司也可以另外加一个名额啊。反正现在是招聘期,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干嘛故意挤兑掉她的好友,这不是存心找茬让她难做人吗?还有昨天那些照片,你就这样堂而皇之任那些媒体记者瞎编乱造不出言制止又是为啥啊?”何意很不解自己老板的各种心思啊。
某人终于抬头,一副你果然天真得可耻的表情:“然后呢?我有表达想她来公司的意思吗?”
只留下这样意识流的不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