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说得多深,仿佛点到为止。
朱老师抹了一脑门子汗,唯唯诺诺:“章老师真是真知灼见,我正想修改修改呢,这样生僻的观点对他们毫无用处,是我疏忽了。”
“那就辛苦朱老师了。”
“应该的应该的。”他恭敬地将章老师送出办公室,埋起头兢兢业业改起了刚刚打印出来油墨未干的试卷……
“对了,教审计的蒋老师在哪个办公室啊?”他走到门口忽然觉得一并解决算了。
“哦,她在楼上,406”朱老师答道,心里豆大的汗滴往下流啊,果然是来视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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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里相媚好(下)
柳浣花从考场里出来的时候几乎瞠目结舌。
李向南尾随其后也是纳闷得很:“朱老师怎么搞的?不是说不能跟上一届的试题重复吗?怎么尽是原来的知识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