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大多急着去救火,人流中只有林鸾一人逆向狂奔,浓烟皆被抛至身后,唯有腰间一柄长刀蠢蠢欲动。困扰多时的谜团渐渐明朗起来,烟火如何被动的手脚?还有那私盐中掺杂的黑色粉末……想得越透彻,心底的凉意就越渐刺骨。
眸色浓重,人影不见,即便此时有人于此处公然行凶也不会被察觉,悠悠水声传来,似婉转笛音,偏此时却只徒惹旁人焦躁。
林鸾背倚着垂柳,竖耳倾听身后的对话,右手则紧裹着刀柄,时刻准备长刀出鞘。
“哟,我说你可悠着点,受这么重的伤还想下水,可是不要命了?”
“少废话!动作快些,不然就连我们俩都活不成!”
“哼,你还好意思埋怨我?要不是你的疏漏,凭我们俩的身手怎会抵不过那个姓言的?”
裂帛声同低吼声一道响起,听着像是在包扎伤口。
“你还敢瞪我?怎么,我说错了?分明就是你见到故人后心慈手软,舍不得下重手,这难道也赖我?”
正当二人吵得兴起,只听嗖的一声,两枚银色飞刀交错刺破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