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看沈书娴神情有异,看来是被恶梦吓的不轻,便道:“天看着也快亮了,不如我陪着姑娘说会话。”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完全可以再补眠,恶梦吓成这样,还是别睡了。
沈书娴点点头,看春分只穿着内衣,便道:“你去把衣服穿上,坐我床上说会话。”
春分穿了衣服坐过来,沈书娴揭开被子让春分一同坐下来。
春分又道:“姑娘莫怕,明日跟奶奶说一声,到庙里要来符来,压在枕头下面就好了。”
“不用了。”沈书娴挥手说着,随即想到家里闷这么久,到庙里逛逛也不错。便改口道:“只是要张符怕不灵验,不如明天给嫂嫂说了,亲自去庙里一趟也挺好。”
“姑娘说的是。”春分笑着说着,又道:“姑娘在家里也闷了一段日子,出去散散心也好。”
“正好也叫上嫂嫂一起。”沈书娴笑着说着,家里这么多烦心事,是该出门走走了。
闲话一会,混到天亮,丫头们侍侯着沈书娴穿衣起身,对镜梳妆的时候,沈书娴忍不住看看镜中的自己。卫策那天夸她那句,他所见的第一美女,当然这是在小姐里头比,丫头歌伎类的不算在内。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