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微动,苏冲在一边座上瞧得拧了眉,那副本就不愿来赴宴的情状,倒是比往日更要孤傲一些。
裘泠容不曾发觉苏冲的那副关切情态,坐定后微微抬手揽了揽衣襟,挡住了半柳青丝宛转下的雪白细肩,更是挡住了众人垂涎不已的目光。
苏冲桌案旁一名侍人默不作声继续为白玉酒盏续着元国安怀王特意带来的葡萄酒,见他强撑着脸色一口饮尽,忙又续上一杯。
“父君,既是司人已到,儿臣宫内的乐伎们大可上来了。”太子苏重一袭大红喜袍拱袖道。
“好,好得很,久闻太子妃亦是孰通乐舞,且看看罢。”国君扶额,醺醺然道。
那太子妃昨日才行了太子大婚繁冗之礼,今夜晚宴倒是有些疲态,勉强笑了笑应付道:“儿臣不敢造次,且看看司人如何论断罢。”
殿侧入座不久的裘泠容闻言,嘴角不自觉微颤,显然是厌恶惯了这等场合话。
陆续上殿中央来的有四名舞伎,中央便是那白依乐人。
殿的另一侧是伴乐的两名乐官。
那白依乐人放眼往太子妃那儿一瞟,随即抿唇别过头,挑衅意味十足,随即又扬袖舞罢,动作顺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