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让管家都烧了。”他的语气已经开始不耐烦。
肖参听出了不对劲,也知道他家许大人最烦这种事情,可是侯夫人那边也不好交差呀,今儿个侯夫人离开时还再三嘱咐他,他心一横,撑破了胆子道,“大人,侯夫人着急小的倒是能理解,您看您今年都二十有六了,您再看看那安王殿下,还未冠年呢,这正妃侧妃一个都不耽误,就差没生个小王爷小郡主了。”
肖参说得还起了劲头了,一字一句仿佛当真是为他们家主子的终身大事着急,他琢磨了一会,又想起什么般,咧嘴笑道,“大人,您是不是――”
许砚行见不得说话吞吞吐吐,于是皱眉道,“有话就说。”
“小的斗胆说一句,您是不是对衡阳宫里那位――”
许砚行冷眸远远睨过来,他挠挠后脑,不敢继续揣测,“小的在外边守着,您继续。”
肖参退到门外边,心里边还在琢磨着,他家这位爷到底是怎么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