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真让我怀疑,我们被她生下来就是当棋子用的,为的就是巩固她母族的利益。为此她可以牺牲我们的一切快乐和幸福。她是我的母亲,可她对我们残酷的像个仇人。”
这话赵豫说得轻描淡写,可是意思如此惊人。冉玉浓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问:“什麽?”赵豫却不想再说多,摇摇头说:“不说了,肚子饿不饿,我去弄些吃的来。”说完就起身,冉玉浓忙说:“我也去”,一个用力坐起,又“哎呀”一声倒了下去。一动,才发现他全身其实都是酸的,下身那处疼痛也增加了百倍厉害,当下忍不住又哎呀了几声。赵豫回头看看他,笑著说:“好了,别逞强了。乖乖休息等我回来。”说完起身就走了。冉玉浓无法,只好躺在床上目送他离开。
结果这一天冉玉浓都是躺在床上度过的,早晚三餐赵豫都准备好了送到嘴边。送的不是野菜粥就是鱼汤,烧烤野味什麽的都没拿上来。再又特意去烧了些热水,为他擦拭身体,清洗下身。冉玉浓已经通晓了人事,自然知道他这是体贴自己,为自己身体考虑。顿时觉得有些羞涩,又有些欢喜感动。他幼时被人遗弃,少年时唯一的亲人又去世,从此再没有人对他如此体贴照料。自经历了昨晚,又加上这近一个多月赵豫在身边的殷勤探问照料,心中被他捂得暖融融的,对他的情意居然真的已经跟以往很不相同了。
这境遇和心绪的一系列变化连带著让他对赵豫的态度已经跟以往大不一样。对他的种种亲昵态度也毫不抗拒,赵豫做的妙了,还会低头羞涩一笑任他胡闹。赵豫心里高兴,对他更是伺候的殷勤周到,体贴入微。亏他一个堂堂天家皇子封王,身世显赫之极,从小被仆从们惯养著长大。这样做小伏低居然也毫不觉得难堪掉价,只是心满意足的抱著冉玉浓亲亲摸摸了事。
就这麽著几天,冉玉浓终於全好了。天气也渐渐炎热起来。山间虽清凉通风,可冉玉浓还是觉得想要洗个澡才舒服,於是终於选个日头不辣的时候就要下水。这时赵豫也眼巴巴的跟著来了,冉玉浓握著衣襟,回头看了看他。不自觉又红了脸,站在水边扭捏著居然怎麽都不好意思脱衣服了。赵豫瞧他这个模样,立刻就明白过来了。笑著过来拉著他说:“我们如今都已经跟夫妻似的了,你还害臊什麽呢?过来,我帮你搓背。”说完便要伸手帮冉玉浓宽衣解带。冉玉浓手一抬,终於还是没有推开他的手,由著赵豫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褪下。
赵豫将他的衣服全部除尽放到一边,这才得了闲工夫来仔细欣赏他的身体。上次是在晚上就著篝火,总不是看得清楚。现在青天白日的,一副雌雄合一,未褪青涩却已初具风情的身体就在他眼里纤毫毕现:修长纤细的脖颈由著优雅的弧度,说来有趣,原本就不甚明显的喉结,这些日看起来就更加的不明显,咋看上去倒像是个女孩子的脖颈。胸前的shuāng_rǔ这两天长得特别快,现在看著就像两个刚出笼的小寿桃,前端尖尖粉粉的就是乳投了。腰线圆润婀娜,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趁著小小肚脐更是可爱可怜。臀部还是有些窄,但是挺翘紧致,诱人揉捏。紧合的双腿笔直修长,又肌肉匀称,一望就知内里蕴含著劲力。只有双腿间的栖息在一片稀薄毛林中的粉茎还带著青涩的光泽,不见有动静。
冉玉浓被他一双肆无忌惮的色眼大量的很是不自在,微微侧了侧身体,嗔道:“你看什麽啊,要麽就下去洗,要麽你就去做你的事去。”赵豫忙笑著说:“好好,一起洗一起洗。”说完自己也手忙脚乱的将衣服扒拉下来,然後揽著冉玉浓就一起下水了。
到了水里,一股凉意袭来。冉玉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随後又觉得舒爽。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好舒服。”两人立在齐腰深的水里,赵豫站在他身後,手拿著一条布巾勤快为他擦洗身体。冉玉浓这些天被他伺候惯了,也不觉得有多麽的不妥,放松身体任他为自己清洗。开始的时候,赵豫倒是确实是认真的为他身上淋水擦洗每一处。可等到转到他面前,瞧见一滴水珠沿著他锁骨下滑到胸前,一路滑过左乳来到粉嫩的rǔ_jiān,最後终於滴落下去。喉头一紧,麻利的手放慢了下来,一只手静静的来到他左乳上,一边抚摸一边问道:“这里,还涨得很嘛?”
这一问,问的冉玉浓脸红了又红。终於低头说:“有点。”自从那日冉玉浓shuāng_rǔ初次沁乳後,这几日便没有断过了。好在量也不多,就那麽几口的事。冉玉浓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赵豫却笑嘻嘻的说:“干脆给我喝了算了,这里又没什麽好东西,好歹算是给我改善一下膳食了。”冉玉浓扭捏著不肯,赵豫却上来连哄带劝,终於哄得他松了口。连著几日shuāng_rǔ沁出的奶水,尽数进了赵豫的肚子。瞧著赵豫那张满足的脸,冉玉浓忍不住也好奇了:真要那麽好味道吗?
他哪知道赵豫多数是醉翁之意。那奶水虽甘美异常,但能天天口含宝贝的粉色rǔ_jiān一亲芳泽才是他最为满足之事。每日就算是已经吸完了,他还要在那shuāng_rǔ上流连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今日见冉玉浓说有了,立刻精神大振,当下揽住他的腰肢,低头便去咬他的乳投。冉玉浓没有抵抗,这几日都是这样过了,现在拒绝,倒是显得有些矫情了。於是只是抬臂抱住赵豫窝在自己怀中的头。
话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