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再一手接过侍女递上来的一杯茶,一口口的喂给他喝了。冉玉浓就说:“好像好了些了,你让开我好下来。”说完就要起身,赵豫一把将他按住,笑著说:“先等等,刚刚才缓过来,就急著下来了。要是再犯可就糟了。又不赶著做什麽,何必这麽逞强呢?听我说,躺著好好休息。待会还有大夫要过来给你瞧瞧呢。”
说完便温柔而强硬的将冉玉浓又按回床上。正好下人来报说大夫请来了,赵豫命两名侍女将床整理好,遮得密不透风,这才命人带进来。结果一来就进来了七八位医生,倒是让赵豫吃了一惊。便命人将其余人带出守著,只余一人上前来为冉玉浓号脉问诊。赵豫仍然坐在一边耐心陪著,待到那人诊断完毕。张嘴正要回报结果,赵豫抬手制止说:“你先别忙著说,那边有纸笔,去把你的结果写出来。“於是那人便去写了双手呈上,赵豫接过来一看:滑脉之像,乃是早期妊娠。
赵豫的表情很有些阴晴不定,但他终於还是没说什麽,摆摆手让那名大夫退出去了。接下来的几位医生,呈上来的纸张,要麽写未曾号到什麽,要麽就是一致认定是喜脉。几个人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大半个时辰,让冉玉浓都担心起来。他终於忍不住起来,自己掀开床帐问赵豫:“我到底得了什麽病?怎麽看了这麽多大夫都没个结果。”赵豫坐在床沿,表情复杂的望著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想了想,决定还是先看看再说。他笑著说:“没什麽,就是有些受了凉。所以伤著了肠胃。之所以请这麽多医生来就是想看看你先前身体出现的异象是怎麽回事。”这些天他们确实是有些肆无忌惮了些,几次让冉玉浓赤身luǒ_tǐ的暴露在风中,所以这个解释他想想倒是接受了。
不过接下来他又想起来了,忙问:“那那些医生有没有看出我有什麽其他毛病?”赵豫摇摇头,说:“没有,他们并没有说其他的。”冉玉浓听了有些失望,耷拉下头说:“可我这胸……这可是怎麽回事呢?这个要是不给治掉,难道我以後就要这样子过下去吗?别人看见了不是笑死就是要吓死了。”这话赵豫就有些不爱听了,他皱眉笑道:“提别人干什麽?你进了晋王府,就是我的人,以後当然只给我看了。”冉玉浓一愣,看了他一眼,低头半天不说话。
赵豫见他态度骤变,有些奇怪,笑著上床去躺在他身边。伸手去推他,说:“想什麽呢?都不理我,来躺下来我们说说话。说起来,都三个月没好好睡一张床了。现在咱们都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了。”连推了几次,终於让冉玉浓也跟著躺下来。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也是好一会没说话。赵豫正想著心事,冉玉浓却突然扭头过来问他:“崇光,如果…我说我现在其实对你,没有那个心思,你会生气吗?”
简单一句话,却让赵豫心里顿时翻了油锅。他又急又恼又烦又伤,却终於还是按捺下来。扭头看著冉玉浓,双眼中的情绪翻腾,最终还是沈静下来,微微一笑说:“没关系!”冉玉浓停了停,追问:“你真的不会介意吗?”赵豫笑著说:“说不介意是假的,可是因为我对你的情意,这些我都可以忽略。玉浓,我只希望你能在我身边,让我好好的照顾你。你看,你就在我面前哭过一次,就生生烫伤了我的心。只有看著你好好的,我心里才能舒坦。”
一番话被他说得绻缱缠绵,倒是让冉玉浓脸又红了一次。他稳稳神,觉得还是要把话说明白才是。终於硬起心肠来,说:“可是,崇光。也许我会对别人起了你对我一样的心意。那样,你能接受吗?而且,就算我这几年里不会这样,我毕竟是个男子。等我再大些,恐怕还会要娶个媳妇。到时候,我们总还是要分开过的。你…你到时候,能够让我走吗?”他一边想,一边说,断断续续的,终於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心里立刻轻松了一些,但是想到赵豫听到这话会作何感想,他又有些歉意有些不安了。偷偷打量了一下赵豫,他却直直的望著帐顶不说话。
冉玉浓有些担心,问:“崇光?”赵豫动了动,扭头看向他。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真挚,他说:“给我个机会!我只要一个机会,让我试试到底能不能捂热了你的心。行,那就是我赵豫三生有幸,若不行,就请你把我当做是一位亲人,让我照顾你。将来,若你真的喜欢上了别人,我也成全你。好吗?”这个回答冉玉浓一呆,微微有些震惊的看著赵豫,鼻尖一阵酸涩心里一阵温暖。这样一片赤子之心捧到面前,他如何下的了狠心去推开?终於,他朝著赵豫,缓缓的点了点头。赵豫像个孩子似地心满意足的笑了,他伸手帮冉玉浓解开外衣,拉过被子盖好。说:“刚刚那麽掏心掏肺的吐了一场,肯定还不舒服吧。我帮你宽衣,你在躺躺。”说完,就将他身上外衣和中衣除去,扯过一床被褥将他盖好,掩实。最後低头在他额上轻轻一吻,说:“好好休息。”然後起身出了床帐,在外面用一柄玉勾压帐。冉玉浓感动於他的细心体贴,闭眼想著:就算他们做不成爱人。赵豫,真的会是位非常非常好的亲人和朋友呢!
而外面,赵豫想著:得抓紧一切机会,将小玉浓的身体调教得离了男人就不行!等将来他习惯了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否则就不得满足。那总不至於还能找个姑娘成家。至於男人嘛,将他养在王府内院少出门,连内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