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怯生生的望了望赵豫,重申道:“我现在不行。”赵豫温柔的看著他说:“我知道。”说著将冉玉浓抱著贴在怀里,牵著他的手来到自己两腿之间,按上挺硬的肉刃,说:“来,握著它。”冉玉浓默默照做了,当手握住那伟器时。那尺寸让他惊呼了一声:“好大!”赵豫有些困惑的望著他,终於嗤笑起来:“小呆子,我们都行房过多少次了。你现在才发现吗?”冉玉浓脸更红了,嘴巴微微撅起,说:“没看看仔细了……”话没说完,已经听见赵豫低低的笑声了。
随後握著那凶器的手又被一张温暖的大掌覆上。随後赵豫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来!跟著我动。”随後那大掌握著他的手来回在肉刃上撸动。冉玉浓抿著嘴不说话,只乖乖的随著他。宽大的车厢内只闻一些布料的厮摩的生硬,还有一些断断续续的粗喘,安宁静逸而又甜蜜。不知道过了多久,终於那肉刃抖了几下,随後出了精水,将两人的手都沾上了。冉玉浓感觉到了,傻傻的对赵豫说:“出来了。”赵豫笑著点点头,两人从被褥里将手都伸了出来。各自的手上都沾了一些,散发著浓浓的腥腻气味。
冉玉浓抽抽鼻子,说:“好重的味道。”赵豫笑著一把又握住他的手,说:“真希望你身上永远都沾著我的味道。”冉玉浓皱皱眉,苦著脸说:“不要,太难闻。”赵豫闷笑著,随手又拉过一条手巾为两人擦拭。到为冉玉浓擦的时候,赵豫格外小心仔细。将他手中的精水擦干,却还不放开。只拉著它到近前细细端详。冉玉浓奇怪,问:“怎麽了,你看什麽?给我看手相吗?”赵豫却在他手心里连亲了几下,然後郑重的说:“你放心,有我赵豫在这世上一日,必不会让你再受苦。我定要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快活的人!!!”冉玉浓一愣,随後轻笑著说:“你这个人呀……”
两人依偎在一起絮絮叨叨的说著话,赵豫一只手不停的在冉玉浓shuāng_rǔ上抚弄亵玩著。久了冉玉浓便忍不住了,他问:“你为什麽就对我这里这麽在意?从刚才到现在,都不见你停。”赵豫的手指在他的一颗乳投上不断的刮搔,然後不紧不慢的说:“说起来我也觉得怪了。平日里我也见过不少女子的shuāng_rǔ,到并没有特别上心。可不知为何,看著你这双yù_rǔ,就是特别的喜欢,总是忍不住想握在手里好好把玩一番。你说这怪不怪?”说完手要在他饱满的乳上掐了一把。冉玉浓“啧~!”了一声不理他了。赵豫继续悠闲自在的爱抚著他的shuāng_rǔ,随後细细琢磨著说:“咦!我觉得你这shuāng_rǔ似乎越长越大了,记得刚握著的时候,我小半个手就够了,现在都占了我大半个手掌了。日後,不会连我的一掌都无法掌握了吧?”冉玉浓侧过身去背对著他。赵豫巴著他的肩膀,继续说道:“要真是那样倒是太好了。说真的,你这shuāng_rǔ生的真的是美极了,细细算是我赵豫平生所见的最美的。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是极品,就差大小了。要是真能长到我一手不能握了,那就太好了。到时候我抱著宝贝你,握著这天下第一美胸,真真是人生一大快事,赵豫这一生足矣!!”他越说越不像话,冉玉浓故意板著脸不理他,耳朵却竖著听他满口的胡话,心里有著点点的甜蜜窃喜……
他们一行人还是日夜兼程赶往京城。但对两人来说,旅程并不算很辛苦。赵豫现在已经找到了新乐子,他总是将冉玉浓脱得一丝不挂後,用被褥裹著抱在怀里,然後心情很好的随意亵玩著他的身体。一点点的发掘他身上的每一处妙景。冉玉浓不知何故,也放弃了平日里羞涩拘谨的性子,事事从他,任由自己身体被反复拨弄赏玩。两人都从中尝到甜头,越是到了些人声鼎沸的地方,到越是胡闹的起劲。冉玉浓固然体验到了这种荒唐情事中特别的快感,赵豫却从此养成了个银荡的习惯:看著冉玉浓穿的衣著整齐就有冲动一定要将他的衣服tuō_guāng,无事可做的时候,便反复亵玩著他的shuāng_rǔ。这个习惯一旦形成,就一直持续了几十年……
银荡而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七八天功夫他们就一定回到了京城。这下这种甜蜜又放荡的游戏不能再玩了。赵豫怏怏的抱著衣著整齐的他,半天说道:“真不习惯抱著这样的你。”冉玉浓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赵豫使著性子干脆又吻住他。两人结束了一个长长的湿吻後,马车停了。随後清月的声音响起:“王爷,王妃,咱们到了。”彼此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赵豫先伸手为他整整衣。冉玉浓此刻还是穿著女装,因头发较短不能挽出高鬓来,便只是简单的盘到头上。赵豫上下看了看,觉得没什麽不妥了。点点头,牵著他的手,两人一并下去了。
一出马车,看到的就是一群人站在王府门口望著。看他们出来了,忙跪地行礼道:“吉人天相,恭喜王爷逢凶化吉,安然回府!”赵豫抬抬手说罢了,自己先下了车,随後转身又去扶冉玉浓。早有下人围了上来,见他这样小心呵护著冉玉浓,王府总管福禄便小心问:“王爷,这位姑娘是?”赵豫回头看了看他说:“现在你们暂时先叫他姑娘,不过最好还是叫王妃。早点习惯早好!!”说完,不管众人震惊的表情,拥著冉玉浓的肩膀,柔声说:“走,进去休息。”两人便一起进去了。
福禄果然老成持重,没多会就跟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