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穴里还沁著霪水做润滑呢,那玉势又不大,进去的并不费力。可因刚刚结束的茭欢而火热的媚径猛一下受了这麽冰凉的东西,顿时剧烈收缩了一下。冉玉浓忍不住喊道:“不要,不要这个,太凉了,硬邦邦的不舒服。”赵豫邪笑著握住他一只乳在手中揉捏,说:“没关系,宝贝的身体这麽火热,一下就可以把它捂热了。”说完更是握住那只玉势反复的在冉玉浓媚穴中菗揷。且他熟知冉玉浓身体内里的弱点,每次都在进入的时候可以顶著敏感的媚径划入。次次挑逗著媚径,将它烧的越来越旺。原本是急切反对的冉玉浓渐渐的声音逐渐转变成连绵呻吟。而前面shuāng_rǔ上的夹环被取下来一只,已经被夹得红肿的乳投被赵豫低头张嘴咬住,在嘴里牙间反复啃噬撕咬吮吸。当下便更是激起冉玉浓大声的痛呼呻吟起来。这样三分痛却又有七分快的呻吟更是容易激起男人shòu_yù。赵豫起了劲,双手都不停。後方握著玉势对那媚径进行著更加猛烈的攻击。前面一张嘴反复的蹂躏可怜的乳投,更是来回轮流握著一shuāng_rǔ大力搓揉。
冉玉浓大声的叫著喊著,双臂已经发麻,可却因这稍显欺凌的姿势更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新鲜快感。他嘴里含糊喊著求饶的话,可身体却不自觉的往赵豫怀里倾倒。後庭更是一次次试图收缴在内里菗揷的玉势。赵豫对他身体的每一处变化都能及时感觉到,当即抬头调笑道:“瞧瞧宝贝现在的浪荡模样,若是能画成春宫册子,必是要抢尽同类风头啊。”冉玉浓迷迷糊糊的没听明白他的话,只是胸口乳投少了抚慰,便更加往他怀里磨蹭。赵豫一笑,低头又继续去折磨那已经肿大的乳投。
突然,不知道那玉势是顶到哪里了,冉玉浓瞪圆了双眼,意识也稍稍清醒了些。忙喊道:“停一下,快给我解开。快!”声音如此急切,让赵豫纳闷的抬起头来问:“怎麽了?”冉玉浓急的要命,可看赵豫像是不给个解释绝不答应的模样。只好小声的说:“我…我要小解!”赵豫一愣,转而诡异的笑了。看看冉玉浓窘迫难当的表情,故意说:“小解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就在床上解决就可。你等等,我让她们送个夜壶过来。”冉玉浓羞红了脸,喊道:“这种事怎麽能当著人面前做呢?”赵豫却握住他的粉茎,说:“娘子什麽羞耻事没当著为夫面前做过,这与之相比又算得了什麽?”当下喊著外面伺候的琦月,叫将他昨日拿过来的夜壶送来。
待到琦月隔著帐帘将夜壶送过来,冉玉浓睁开眼一看。当即傻了眼。那夜壶乃是用黄金打造,造型别致,赫然是曲腿横躺的裸女。且裸女的shuāng_rǔ与臀部做的尤为夸张。那入口就是在裸女大张双腿露出的yīn_hù。若是想要使用,就必须将肉根伸进那yīn_hù之中。赵豫居然还一手拎著那夜壶,一手掂著冉玉浓粉茎调笑道:“如此说,这也算是给你开开荤,用用这小家夥,不至於让它太寂寞了。”冉玉浓几乎要羞死,忙躲著说:“不,我不用这个。”赵豫提著夜壶,不管他的抗拒。硬是将粉茎塞入那yīn_hù处,随後像哄孩子样说:“乖,快解吧,完了我们好继续。”冉玉浓死命摇著头,说:“我才不用这个呢。”当下不顾越来越难忍的尿意,只是憋著。
赵豫继续哄到:“乖,别闹脾气。这东西可是我特意为你做的。你要是不用,可就浪费了我一片心了。”冉玉浓红著脸,呸了一口,说:“都是坏心!”赵豫故作委屈的说:“娘子要这麽说,可就真伤了为夫的心了。”一只手却悄悄的握住露在那媚穴口的玉势手柄,突然发力,抽出又狠狠的往内里某处刺了进去。冉玉浓惊叫一声,提防失手,顿时觉得小腹一舒展,已经听到有清晰的水花注壶的声音。冉玉浓想停止,可已经开了防的哪里还停得了?赵豫更是在後面用玉势顶著媚穴中那一点,让他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自己尽数小解在那个银荡夜壶里。
直到夜壶里再未发出声响,赵豫才将它拿开,唤侍女又拿出去倒了。冉玉浓急了,喊:“你怎麽让她们拿去了?这多不好意思啊?”赵豫一面用湿热的手巾为他擦拭还沾了点尿液的粉茎,一面嗤之以鼻的说:“傻东西,她们对这种事早就做惯了。不说别的,就你现在当著她们的面再叫床几声,你看她们的脸色会不会变一下?”冉玉浓顿时就无语的红了脸。赵豫瞧瞧他的模样,心中肆虐之心立起,随後淫笑著说:“刚刚只是小惩,现在为夫要亲自对你大诫了。”说完,又从那堆不正经的东西里拿出一样来。冉玉浓一看,不过是个平平常常的有大钱大小的圈,怪的是圈的边缘上居然有一圈长短不一的绒毛。本著不懂就问的好习惯,他问:“这是什麽东西?”
赵豫得意的瞧著他,说道:“这羊眼圈可是上等神器。待为夫演示一遍,娘子便知道它的神奇之处了。”说完,就将那羊眼圈套到自己已经又开始挺立起来的刃尖,随後伸手将冉玉浓的胳膊接下来,放置在床上平躺。将他的双腿搭到自己肩膀上,随後冲著有些忐忑的冉玉浓一笑,说:“好好享受吧!”地下肉刃已经顶开媚穴口缓缓推了进去。仅仅只是这样轻而微的推入,居然让冉玉浓突然大声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