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让他去办,说不定真会自己再给孩子办个幼儿园,老师直接自己担任了。
贺沉不太高兴地睨着她,温晚眼珠一转,主动贴上-他身-下细细地磨着:“我知道你疼他,可是我也有权利决定谨行的事对不对?你现在心里都只剩他了,一点儿也不爱我!要不,怎么连这件事都不答应我。”
杀手锏一出,贺先生的脸色就缓和下来,表情也变得柔和,手开始解她腰间的系带:“谁说我不爱你了,简直,爱、死、你。”
贺沉身体力行,温晚在他身下真是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等结束了这人还恶劣地趴她身上不想下来。
温晚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眯着眼瞪他:“说好了,这事我来决定,你绝对绝对不可以插手!”
“好。”贺沉答应的很干脆,温晚看着他神色淡淡的样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未及细想又被人抱起直接吞了他那巨物,她闷哼一声,全身都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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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稍微好点的幼稚园都要提前面试,贺先生已经被三振出局,温晚带谨行去的时候,他简直一副要生离死别的样子。
小谨行抱着老爸的脖子也死活不撒手,瓮声瓮气地说:“爸爸为什么不一起去?”
小家伙双眼发红,眼底噙着透明地两湾眼泪,那样子看的贺沉心都快碎了,拍着他的脊背低声哄着:“爸爸还有事要做,妈妈陪着也一样。”
“爸爸不去,谨行不高兴。”小家伙一点都不考虑温晚的感受,拉着贺沉就是不肯走。
贺沉又轻声哄他,在他耳边温柔地说了几句什么,温晚看了眼腕表:“要迟到了,谨行。”
谨行撇着小嘴,又搂着贺沉亲了好几口,温晚走过去牵他小手的时候感觉自己特别像……故事里的坏巫婆。
一路上小谨行都特别不高兴,嘴巴撅的老高。温晚忍不住把他抱进怀里,试图和他好好沟通:“宝贝,你是大孩子了,爸爸不能陪你一辈子啊。”
“为什么?爸爸不是一直都在吗?”
“……”
小谨行看她答不出来,小手软绵绵地挽住温晚的胳膊,脸颊贴了上来:“妈妈,谨行也爱你,你不要吃爸爸的醋。”
温晚一愣,小家伙又说:“爸爸说,谨行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妈妈很辛苦,所以现在不可以再让妈妈累了。但是谨行一直都爱你哦。”
这些话温晚还是第一次听说,一时有些睖睁,小家伙又弱弱地补充一句:“所以,可不可以让爸爸来……”
温晚马上就懂了,这么深奥的话,分明就是贺先生故意教他说的!看看,孩子这么小就会迂回战术了!
温晚心思更加复杂,非常冷酷地拒绝了孩子的要求,小谨行撇着嘴,不高兴地把头扭向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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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幼稚园,温晚才知道事情有多棘手。小家伙完全不配合,坐在那不管园长问什么都一言不发,园长已经抱歉地看了温晚好几次,温晚只好笑着赔不是:“我和他谈谈,他可能有些紧张。”
谈的结果并不理想,小家伙一直垂着头,闷闷地不理人。
回去的时候温晚的脸色便很不好看,见了某人就如数爆发了:“都是你,看看都把他惯成什么样了。”
贺沉替她抚着背,等她发泄完了才说:“其实,你一点儿都不了解谨行。”
温晚火大地看了他一眼,贺沉居然还在笑,刚想再反驳两句,那人忽然低头亲了她一口。
温晚脸一红,怒气消了一半。
“学校你来挑,面试我带他去?”他说的十分认真,脸上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
温晚却开始担心,贺沉带着去能行吗?会不会看园长问的狠了,孩子答不出来,一气之下把事情搞得更糟。
贺沉一眼就看出来她在担心什么,捏了捏她下巴:“我要是办不好,以后谨行的事全听你的?”
温晚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谁让孩子这些年和他更亲,最后只好妥协,却还是不放心地叮嘱:“不可以再什么都顺着他,贺沉,要是惯坏了,你赔我儿子。”
贺沉笑的胸腔都在震动,等她又要发火,这才低声在她耳边调笑:“赔几个?我乐意效劳。”
这个无赖,温晚气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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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偏偏还只有贺沉能办成,小谨行就吃他那一套,去面试前乖乖地吃早餐,心情好的不得了。出门前还礼貌地和她说“再见”,跑过来往她颊边吧唧了一下:“妈妈等我的好消息。”
小家伙笑的一双眼月牙似的,温晚心里还是犯嘀咕:让贺沉去真的没问题么?
惴惴不安地等了一上午,等两人回来,小家伙马上欢快地扑进她怀里:“老师说明天就可以去上学啦。”
温晚一愣,贺沉嘴角含笑地走进来,把手里的拼图递给小家伙,拍拍他的脑袋:“谨行自己玩,爸爸和妈妈有话说。”
小谨行眨了眨眼,笑嘻嘻地抱着拼图跑开了。
温晚狐疑地看着贺沉,他将人搂进怀里,这才说:“我承认对他纵容了些,小时候没条件办成的事,现在都想补偿给他。哪个父母不想给子女最好的,尤其,他是你给我最好的礼物。”
温晚看着他,贺沉也温柔地回视:“可我哪会那么糊涂,我想把他教育成最好的,像你一样善良,却也足够勇敢。小晚,谨行身上有我们的血脉,怎么会变成你以为的那种样子,你要对我有信心。”
温晚咬了咬嘴唇,再抬头时眼底有些动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