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渊也不想看她狼狈,慢慢地低下头,双唇便轻松地落在了她急促呼吸的小嘴上,缓缓地辗转,细细地吮着。
萧潇的脑子彻底懵了,她清楚地知道这混蛋正在吻她,可全身却诡异地像被定住一样半点使不上力气。
贺渊乌黑的眸子一直紧紧攫着她一丝一毫的变动,见她出神,便长驱直入,索性加深这个吻。
濡湿的四片软-肉厮磨着,她的舌头被他含-住,偶尔拖出来轻轻含-弄,又带着她钻进他口中。萧潇从来都不知道接-吻还可以这样,光是短短的一瞬,她就好些被吸干了所有力气,全身越来越软,完全软在他身下。
等回过神来,这人也慢慢地退了出来,却恋恋不舍地咬着她下唇,哑声哄她:“如你所说,不够喜欢我也罢,只要有一点不讨厌,试着接受我好不好?”
这语气哪里像贺渊会说出口的?萧潇从来都不知道贺渊是这么容易满足的男人。
见她始终不语,贺渊苦笑,掌心一点点摩挲着她热热烫烫的小脸:“别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