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过,有的女人天生兴致冷淡,怎么撩拨都很难有欲。有的普通正常,只要男人碰到敏感地方便会作出回应。也有的极易动情,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敏感,男人稍加撩拨便能勾起春情。师父说她自己是容易动情的,就连破身那次都只疼了一小会儿,当然,也是她选的男人本事好。唐欢觉得她应该跟师父一样,只可惜宋陌太笨太粗鲁,一点前戏都不懂,所以两次都弄疼了她……死疼死疼!
“啊,轻点,你要是在我身上留下半点痕迹,那你就马上滚吧!”胡思乱想中,胸口被咬了一下,唐欢一把推开林沛之的脑袋,凶巴巴地道。被他弄出痕迹,待会儿怎么见宋陌?
“刚刚想什么呢?”
林沛之不知何时脱了衣裳,眼下只着一条亵裤,裸着胸膛撑在她身上,一双桃花眼迷离多情。
唐欢十分满意这人的相貌,小手从他腰腹处慢慢往上移,最后停在他唇角。林沛之配合地张开嘴,她笑着把一根手指探进去,一边享受他的轻咬,一边媚眼看他,“我在想,你嘴上的本事如何……能不能只靠舔的,就让人家受不住呢?”
师父只说不能被男人占了身子,可没说不能亲的。
她脸颊红红,露出小女人的娇羞,偏偏说的又是青楼名妓都羞于出口的浪语。林沛之忍不住握住她胸口大力揉捏,“如果我能,你怎么回报我?”作势要把手指探进她口中。
唐欢扭头躲开他手,娇笑着道:“那你只亲腰部以上,如果你做到了,我任你处置。”下面也想让他亲,但她担心把这个男人逼得太急了,事情不好收场,破坏她后面的计划。
“好,你说话算数。”林沛之眸色沉沉,哑声说了这最后一句话,俯身,捧住她胸口吸了起来。
“嗯……”
朦胧纱帐里,女人抱着男人的脑袋,美眸半眯,迅速沉浸在了身体上的欢愉中。
这才是cǎi_huā贼真正该有的生活。
如果不是她倒霉遇到宋陌,她不知道都舒服多少回了,哪用像现在这样憋屈,只能享受上半身?
幸好她是女人,胸口比男人容易舒服……
一刻钟后,唐欢慵懒地躺在床上,气喘吁吁。
“怎么样,满意吗?”林沛之跪坐在她腿上,颇为自豪地看着这个败给他的女人,大手则慢慢移到她裤子上,准备享受自己应得的。
“满意,你果然了不起。”唐欢真心实意地道。一般男人不会如此侍弄女人,也没有那个耐心。林沛之这样熟练自然,就说明他是真的喜欢床帏之事,喜欢你情我愿彼此都享受其中难言滋味。
“那该你履行你之前说过的了。”林沛之声音沙哑,直起身,褪自己的裤子。
唐欢翻个身,眼睛盯着他身下,手却伸到枕头下面,摸出一方帕子往自己下面探去,口上有些担忧地道:“先别急,刚刚我下面好像流了什么出来,许不是月事来了吧?”
林沛之笑她:“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女人舒服时本来就会有水……”说到一半,堪堪顿住,不可置信地盯着唐欢手中帕子。
本是雪白的绸缎,此时却染了一片刺眼的红。
“呀,真的来了,这,这……”
唐欢慌乱地爬起来,将帕子甩到地上,拽起裤子迅速穿好,随后抓住被子蒙住脸,“真是丢死人了,竟让你撞见那脏污!”
林沛之茫然地看着她,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再看自己身下那兄弟,虽然蔫了些,依然昂首挺胸。
“水仙,我,我不嫌弃你的。”都这个时候了,进门最重要,谁还在乎那点脏污?闭上眼睛熄了灯,不就跟没来一样了?这样想着,林沛之咽咽口水,伸手欲扯唐欢身上的被子。
嫌弃你祖宗!
唐欢在心里将林沛之骂了个狗血喷头!他当然不嫌弃,他进进出出就行了,完事了擦干抹净潇洒走人,师父可是再三叮嘱过她,月事期间绝对不能行房,说那样对身体不好!
她是cǎi_huā贼,是顺道采林沛之的,可不是伺候他来的!再说,那帕子是她一早准备好的,上面染了鸡血,刚刚根本没碰到她下面,不过是得逞后用来赶他走的幌子而已,哪能真让他进来?
不管林沛之如何软语央求,唐欢始终咬定她现在不干净,不能弄脏了他。林沛之没有办法,退而求其次,央唐欢用嘴帮他。这回唐欢根本不用装了,直接将人推到床下,“你滚,你当我是青楼里的窑姐吗?还用嘴帮你,做你的美梦去吧!”
“水仙!你看看我,我这样实在难受啊!要不,要不你用手也行!”林沛之早忘了什么风度不风度的了,只盼着这女人快点帮他解火。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如果他不管不顾地冲上来强她,唐欢虽然恨,至少心里也服他有男人血性。可现在林沛之这样狗似的求她,唐欢突然觉得很倒胃口,看他也没有之前那么顺眼了,当即冷下脸,“林沛之,我不是不想给你,只是今日不凑巧。你要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