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起来,顾烟边嗯嗯啊啊的叫边抱怨他贪得无厌,梁飞凡得寸进尺的抱起她在一路做到浴室,顾烟知道他一贯如此,每次没有个两三回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也就由着他胡闹。梁飞凡感受到她的柔顺,更是如狼似虎,把她按在浴缸的边上,从后面花样百出的折磨。最后总算尽了兴,打开花洒清洗,顾烟没什么力气攀着他,他就一只手拿着浴球,一只手搂着她,泡沫湿湿滑滑的,两个人靠在一起像两条鱼一样滑溜,她的黑发湿湿的挂在身后,一直垂到她翘挺的臀,他按了洗发水在掌心给她搓揉长发,手指滑过她光溜的背部,洗着洗着自己就又热了起来,抱着满身泡沫的她,分开大腿往自己腰上一夹就闯了进去,顾烟恨死了他说来就来的好体力,被他像无尾熊一样挂在身上,身下吞着他的庞大,背抵着冰凉的墙面,身体里是火热巨大的他,在热气腾腾的浴室里像缺了氧的鱼一样微张着小嘴呜咽。
等两个人缠缠绵绵的冲完身体换好衣服下楼,晚饭已经上桌了。顾烟看着一桌子的美味忽然很挫败,昨晚的晚餐吃的风云变色,半夜里一直饿肚子直到天亮。
白天的时候梁飞凡叫家里的厨子做了便当送到了医院,可惜消毒水的味道里她根本没什么胃口,草草的吃了几口就放到了一边。今天晚上都是她平常爱吃的菜式,可是应该又是要食不下咽了——她回来除了收拾几件换洗衣服,就是打算和他谈谈延迟婚期的事情。
“吃饭呢发什么愣。”梁飞凡伸手捏捏她最近明显尖出来的下巴,心疼的给她又添了一碗汤。
顾烟喝了一口就放下了,还是现在就和他说吧,趁他看上去心情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