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扣在一起。
“咳咳,”那医师抿了一口茶,端起从医专有的严谨架势,“这个结果我看了。”
我机械地点点头,等他下一步话。
他拂拂白大褂,再微咳两声,感觉还在故弄玄虚,丫的我心跳快得得我都要猝死,真恨不得上去给他左勾拳右勾拳最后下巴再来一下!
苏信估计是感受到我隐忍的怒气,外加他可能也有点心急,平静地开口却威慑道,
“医师,我可那么多耐心让你卖关子,这不是感冒的小病。”
那医生一下子笑开,“呵呵呵。”
他偏头看向我,牵出一个好笑的神色,
“被你说对了,还真是感冒,小姑娘啊,你听说过一种病叫‘肠胃感冒’没有?”
= 3=
从医院回来,天蓝蓝水清清,我心情还从未如此舒畅过,路上的堵车红灯都让我这般愉悦,我太他娘的开心放心安心了!
果然只是肠胃病!哦也!还害我担心这么久!(>﹏<)
苏信,不免皱眉,“有这么高兴吗?”
我斜他一眼,“难道你不高兴?”
他唇角扬起浅笑,“其实也没什么区别,都有你一个拖油瓶了,再多一个也无所谓。”
我骂道,“你才拖油瓶你全家都拖油瓶!”
“祁月你犯得着再强调一遍自己是拖油瓶么?”
“我……我好想打你啊啊啊啊啊啊。”
又到红灯的时候,苏信替我把羽绒服外套的领口收紧,温柔地说,
“其实你进去检查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要是有个孩子也好,那样又多一个你离不开我的理由了。”
我注视着他那张好看的脸没做声,其实我刚才跟你想得一模一样,我们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
= 3=
乌龙怀孕事件算是告一段落,苏信开始强制管理我的饮食问题,从网上书上搜了大堆资料来处理和完善我的习惯。我也知道自己肠胃状况一直不佳,便也任由他这样,就算不为自己负责也要为苏信负责的好。
n市的冬天今年出奇冷,我基本都不想出门,可惜考试将近,不得不经常去图书馆,跟辛欣临静她们聚集的机会也多起来。
图书馆基本上是开着暖气,温暖如春,辛欣听我讲完我的乌龙事件,用书捂着嘴笑,“哎喂你个缺心眼儿,真能想,一个小胃病都能被你扯上怀孕,是不是我今早一个哈欠你就联想到姐昨晚剧烈运动过?”
“谁知道啊,”我翻着会计专业书,无聊加郁闷说,“也不知道当年我说过怀孕后谁比我还紧张?”
“谁?苏叫兽啊?”
我抬起书“啪”的给她一下,“去屎!”
临静眼神直接杀过来,你们俩干嘛呢,这图书馆,有点道德行不?别说我认识你们。
我跟辛欣直接一左一右腻歪地八爪鱼似的缠住她,她恶心得死命想推开我们。
这会宁小白给我们带了三杯热巧克力,辛欣接过去,笑着嗔他,“哎哟想把我养多肥啊?”
我和临静同时声响不大地背过头去干呕起来。
= 3=
辛欣恢复无表情状态,宁小白在她旁边坐定,我含着吸管瞅了他俩半天。
不知为何想笑,开始发挥毒舌功力,
“哇呀,小白,辛姨把你衬托得可美了。”
小白礼貌且含蓄地笑,“谢谢。”
辛欣淡淡地咳了两声,接过小白的话茬,“每次看到你和苏老师一块出入成对吧,我就觉得苏老师犹如神祇,你就是那凡夫俗子还永远没法修炼成仙的那种。”
“彼此彼此。”我把嘴里的吸管当辛欣啃咬。
辛欣无辜地望着我,一本正经说,
“凡人祁月,别扯这些有的没得,如果我没记错,你快过二十岁大寿了吧?过完就陪咱们一起奔三吧,别蹲在十九岁爱与痛的边缘就整的自己还跟十八岁黄花闺女似的,不成熟不蛋靛装清纯装柔弱。”
“嗯,是啊,您说话敢不敢积点德,别这么磕碜人行不?”
“那么,姑娘,今年准备要什么礼物?”
“我拜托拜托拜托一百个拜托你千万千万千万一百个千万别再给我织毛衣了= =”
我一想起去年辛欣织得那啥破烂不堪的粉红色毛衣还逼我穿着出门显摆,心底就是万念俱灰。
“好,不给你织毛衣,给你织围巾吧,我看学校外边那些店卖的还挺便宜,十块钱一卷毛线~手感老好了。”
我欲哭无泪,“求您……别……千万别……”
小白果然是自家人帮自家人,直接多情道,
“她不要织给我好了。”
辛欣慵懒地瞥我一眼,得瑟得要命,哎喂女人就是这样被宠坏的~
= 3=
看完书,我裹好围巾,站在图书馆门口打了苏信的电话,
“喂?”
“嗯,什么事?我在上课。”
我紧张地说:“啊?在上课啊,那我挂了。”
他笑的就像在耳边那样,“别挂,我都出教室了,说吧。”
“没什么,就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过生日。”我别扭道。
自打辛欣说过我生日之后,我猛地惊觉跟苏信一起这么长时间,都未曾知道他生日是什么时候,惊心动魄啊,我都开始恨自己,丫的我这样的女朋友太不负责了。
过了几秒,我就听到苏信在那边淡淡哈口气,惬意而随口说,
“祁月你是下周二过生日吧,嗯?”
〇四十 ...
【40.】
生日这东西其实真的挺可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