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笑笑,揶揄:“爸!你才是王神算啊!既然人家是找你算命,那这钱怎么处置,当然随便你啦!”
“你这丫头!”王长生被她说的脸一红,“你爸不也是为了你好吗?”
最终,王长生把这笔钱给捐了,他从前经常给人家算命,当然知道算命这行有“五弊三缺”的说法,他生怕这会在女儿身上应验,想着多帮女儿多做点好事能够化解一些,因此,他以般若的名字,把这钱捐给了山区小朋友。
这孙明德刚走不久,还没等王长生喝口水,就有一对母女找上门来。
般若看向这对母女。
只见这母亲四十多岁的样子,保养很好,一张脸上没有一点皱纹,手臂上的皮肤也十分细滑,看起来是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般若从她面相上看来,这人从小应该生在当官的家庭,长大以后,嫁的老公也该是当官的,可以说,这女人是个官太太。
而这个小女孩呢,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模样,皮肤很白,五官精致,身材娇小,看起来文文弱弱的。
只是,般若一眼看去,就觉得这小女孩的皮肤白得有些不正常,她的脸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十分惨白,毫无血色,就像……死人入棺时那样白。
般若心下觉得不对,她盯着这小女孩看了许久。
那小女孩察觉到她的视线,眼神轻飘飘地看向般若,那眼神毫无生气,干涸得就像是死人一般。
当那女孩靠近的时候,般若感觉到一股沉沉的阴沉气传来,紧接着,煞气袭来,瞬间把这小女孩包裹起来,如果其他人也有天眼的话,肯定能看到那煞气就像是吃人的蟒蛇一般,张着血盆大嘴,露出獠牙,对准那姑娘的脖子,似乎随时就要吃下去。
那母亲扶着女儿坐在王长生面前的椅子上,她对王长生说:
“大师!我听说你是有名的神算,看风水捉鬼都不在话下,我也是听圈子里的人说的,说是这里有个姓王的神算,去这地址一问就能找到,因此,我就找上门来了。”
圈子里?般若在一旁听着,觉得这人应该是经人介绍找来的,但是介绍的人估计不知道般若的父亲是开算命馆的,因此也没说清楚,只觉得人家找来一定能找上她。
王长生见般若没有戳破,知道般若还在观望,便咳了咳,说:“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大师!我姓余,叫余清华,这是我女儿,孙静心,我们这次找来实在是有一事相求!”
余清华眼里含泪,她像是想到什么,忽然又满眼惊恐。
“你说说看!”
余清华叹了口气,看向柔弱的女儿,焦心说:“我女儿从小身体就不太好,可也没有太大的问题,但自从她上了大学后,情况就一天不如一天,就在最近,她身体已经虚弱到无法上课了,我把她接回家帮她调理,这才发现,我女儿好像精神很涣散,白天总是恹恹的,提不起劲来,也一直昏睡,像是睡不醒一样,晚上呢,表现得很怪异,经常穿一身红裙子,坐在镜子前梳头发,就说昨晚吧,我起夜的时候发现她那屋灯还亮着,一推门发现她穿着红裙在跳舞。”
“跳舞?”王长生想了想,说:“也许因为女儿爱跳舞,白天一直睡觉的话,晚上精神才好起来,这才跳的。”
“不!”余清华忽然捂嘴哭了,她抽泣道:“不是那样的!你知道吗?我女儿当时跳的是,是……双人舞!”
“双人舞?”这话说的在场的人都惊了一下。
般若眉头紧皱,她再次看向那孙静心,那孙静心身上煞气极重,这么沉的煞气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形成的,按照余清华的说法,难不成这孙静心在夜里,被鬼缠身了?
王长生被吓得一身冷汗,他咳了咳,掩饰住自己的失态,说:
“余太太,你说你女儿跳双人舞?说不定她只是在练舞呢。”
“不!不是的!”余清华越说越激动,“我当时很怕,只在一旁看着,我想看她晚上到底在做什么,才使得她每天白天那么累,没有一点精神。于是,我看到我女儿从头到尾都是闭着眼睛在跳舞的,可是闭着眼睛她却像是能看到一样,一直在原地转圈,而且她的手在空中,仿佛跟人交握在一起,就好像……就好像有人扶着她一起跳舞一样,那模样要多诡异有多诡异,再加上静心的头发披散下来,脸色又那么苍白,浑身上下白得没有一点血色,还穿了一条血红的长裙,和一双红舞鞋,这样子十分骇人,我这个做母亲的都看得一身冷汗。”
“这……”王长生毕竟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他这样的道行,哪敢随便给人捉鬼?因此,他从未真正见到过鬼。
王长生看了般若一眼,般若拧眉问孙静心:“你白天醒来以后,可曾记得夜里在做什么?”
孙静心摇摇头,嘴角扬起一抹淡笑,“我不记得。”
如果是被鬼上身的话,就跟之前的毛子轩一样,次日起来,不记得也是很正常的,只是,般若觉得这孙静心的情况有些特殊,这孙静心回答问题的时候,虽然样子虚弱,可怎么说呢,正常人要是知道自己可能被鬼缠身,应该害怕惊恐才对,可这孙静心完全没有这样的反应,她反而带着笑在回答般若的问题,就好像内心很愉悦一样。
“你儿女近日有没有什么异常?”般若追问。
余清华见她一直在追问自己的问题,便疑惑道:“你是谁?难不成是王神算的女儿?”
王长生闻言,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