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济世叹了口气:“万岁爷的御药之中掺有避子的雷公藤,虽不至损害龙体,于子嗣却极不利,需休养三个月才可恢复正常,如今瑞充衣有孕,算算日子,尚未过三月,如今怀胎只怕难保。”
成贵恍然,怪不得林杏说出来,却又极力推脱保胎之责,肯定是知道此胎难保,不然,他早知瑞儿深恨于她,怎会巴巴的为自己竖这么个强敌,瑞儿一旦产子,肯定要为难林杏,纵有万岁爷护着,瑞儿利用皇子收拾个奴才也不什么难事。
如此看来,这给瑞儿保胎的差事,就成了烫手山芋谁接谁倒霉。
孙济世:“若论医术,不是在下妄自菲薄,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加起来,也不如林公公,何必舍近求远,若林公公肯出手,或许有救。”
成贵:“小林子说她不善妇科,怕有闪失。”
孙济世苦笑一声:“如此说来,瑞充衣腹中龙胎必是保不住了,不瞒大总管,下官曾在张府亲见林公公破腹取子,救得母子两条性命,哪里是不精妇科,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