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氏点头,拉着沈寒香的手道:“李家是梦溪县头一个有来历的。”
“……”
见沈寒香又要生气,马氏才揭过不提,只骂道:“你们姐弟两个都是投生到我跟前来要债的!”
沈寒香又道:“那是定数,到了娘的跟前,自然好生孝顺。”
马氏抿嘴不言。
“二来脾性,模样最末。而在我看,门第却在脾性之后。但凡不是贱出,皆可配得,家风、人品顶要紧。”
“如何看家风?”
“且看一家街头巷议的是谤或是褒,无风不起浪,外间议论或有失偏颇,倒不说外间说不好的,便都是不好的,人或也有被蒙蔽的时候。不过看这家,是否个是非之家。若是非多,女儿是不沾惹的。”
马氏略思忖,又问:“那人品又如何?”
“人品一个理,一来去坊间打听这人是不是是非人,平素小厮出去打酒或是去赌坊的,问那么一二个人打听这人好不好酒,好不好赌。二来也多留心是不是那眠花宿柳之辈。虽不是完全之策,但总不比自媒人或他亲人口中所得来得实诚。”
马氏心想,是这个道理。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