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在床上看了会儿,不知怎的睡着了。
夜里模模糊糊摩挲痒处,挠了几挠,沈寒香翻了个身,又睡了去。翌日直睡到午后,才清醒过来。沈寒香出痘毕竟不似沈柳容那般让人操心,她渴了痒了自会叫人,把婆子们都打发到沈柳容那院里去,午后日光照得人昏昏欲睡。
晚上睡得多,白天里本没什么困劲,却也无事可做,只得醒醒睡睡在床上困着。
窗外极轻几声响动,沈寒香便就醒了,高声叫道:“谁在外头?”转念一想,又道:“是容哥好了么?别爬窗户。”
花盆底在地面摩擦出响声,窗户被推开一条缝,一双眼睛自窗户朝内窥看。
沈寒香床周都围着纱帘,自是看不见那双眼睛,隐隐察觉外面有人,又吹不得风,踌躇不决到底要不要下床去看看。
这时一男子年轻的声音在窗外说——
“沈家妹子。”
沈寒香侧了侧头,不可置信道:“陈大哥?”
来者果是陈川,他却不进屋,只在窗户底下与沈寒香隔着窗子说话。
沈寒香挪到窗下,好奇道:“你怎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