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收下,坐了马车而去。
“老爷亲自送出门的,一早便走了,要是脚程快,明日一早孟家就能收到细帖。”南雁从前头过来,沈寒香陪马氏坐着,才吃了早上的药,马氏嘴里苦,便叫将蜂蜜调些牛奶来吃,旁的便不吃了。
“你这孩子,藏得倒深。”马氏怪道。
沈寒香捧着牛奶,吹凉与她吃,一面道:“总得男方来人才好提的,不然这样大事情,若我向妈妈说了,却迟迟等不来消息,岂非白操心了。”
马氏细想一番,忽道:“前些日子容哥向我说,你那里有块好古怪的玉佩,取来我看看。”
沈寒香笑骂道:“他翻嘴倒快,再或有什么,不给他看了。”
马氏略动了动,沈寒香取来软枕与她腰下掖着,方向三两吩咐,去屋里取了荷包来。马氏细细看了番,念叨:“不知你有这打算,要早说了,也不必我这么担心着。这回确是你的不是。”
沈寒香默默听着,嘴上道:“那便是我的不是,娘要罚我什么,给娘打个穗子还是绣个荷包的?”
马氏笑道:“荷包、带子一类我多的是,哪轮得到你来做。给你四弟做几个方正经,趁着你还没嫁人,娘得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