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塌上,太后坐在那儿,纪灏就在她旁边,她握着他的手没有松开过,另一只手颤颤巍巍从他脸上抚过,清楚的看到他脖子上的疤痕后,泪眼更是汹涌,说不出话来,就是激动。
林嬷嬷又是高兴又是担忧,就怕太后激动过了头,外头方太医早就等候多时,为的就是有什么万一。
所幸太后这是喜不是悲,情绪再激动,也没晕过去,就是舍不得放开手,就怕松开了这就跟做梦一样,醒过来,眼前的人就要消失不见。
“灏儿。”太后搂住了他,喃着他的名字,“我的灏儿。”
屋内的人无一不红了眼眶,纪灏轻拍了拍太后的背安抚:“母后,儿臣还活着,您切莫再伤心了。”
“不伤心,哀家怎么会伤心。”太后松开他,抹了下眼泪,但看他消瘦了许多的脸庞,这眼泪就是止不住啊,有太多想问的,“告诉母后,你这两年究竟怎么过的。”
提起这两年的事,太后听了肯定又要伤怀,受了这么重的伤,九死一生从山兽嘴里捡回命来,在病床上养了半年才能下地,又调养了半年才有现在这样的光景,哪个做母亲的听了心里会不难受。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