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堂里的学童们还在诵读,袁飞飞性子虽烈,却也明白事理,她没大嚷出声,就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无声地抗议。
屈林苑全不在意,袁飞飞撇了撇嘴,转过头不打算理会他。结果屈林苑索性一屁股坐在袁飞飞身边。
袁飞飞怒了,压低声音道:“你究竟怎样?”
屈林苑不看她,拿起桌上的纸,专心致志地看。袁飞飞伸手要枪,屈林苑把手举高,不让她碰到。
他面含笑意地看着袁飞飞,轻声道:“你到底要写多少次才罢休。”
袁飞飞发现够不着,也不白费力了,她往后一坐,道:“我想写多少次就写多少次。”
屈林苑手里的那张纸上,袁飞飞写了满满的张平,横的竖的,歪的斜的,有端正的也有潦草的,冷眼一看,这么多个“张平”摆在一起,就像开了锅大杂烩一样,热闹得不行。
可仔细再一瞧,这些“张平”你中我有我中有你,穿插交替,相辅相成,莫名之中也有一股暗藏的韵律,竟是少了哪个都不行。
屈林苑饮了一口茶,淡淡道:“粉壁素屏不问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