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会帮你说情的。”
他斜睨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言不由衷地说:“那我先谢谢了。”
我们再一次转过车头,由于不知道路,我们边问边走,一直到天快黑了,才到了基地外头。黄昏中的军港真是美极了。隔着铁丝网的栅栏看进去,漫天都是玫瑰紫的晚霞,颜色越近天边越浓——在海天交接的地方,就成了凝重的黑红色,隐隐地泛着一层紫纱,海水也蓝得发紫,海浪的弧线均匀而优美。在那新月形的海湾里,静静地泊着整齐的军舰,一艘接一艘,像一群熟睡了的孩子。
穆释扬和大门的岗哨在交涉。他一向有办法,我知道的。他拿出了他和我的通行证,岗哨终于放行了。他将车开进基地,转过脸问我:“现在你总应该告诉我你想做什么了吧。”
我说:“我下车,你回去。”
他一脚踩下刹车,要不是系着安全带,我的头准会撞到车顶篷上。我瞪着他,“你怎么开车的?”他说:“你准是疯了!我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然后回去,那我也准是疯了。”
我撇撇嘴,“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说:“你要是想单独留下来,
我发誓,我立刻拖也要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