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表装了，你明明刚刚还很担心的。肖浅努力用她的眼睛表达嘲讽的情绪。

公子误解了，柔声问：“你近来总是眼神呆滞，失魂落魄的，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

肖浅心跳忽然快了两拍，顾左右而言他：“你们球队的人都什么毛病，走过这里的时候都吱吱偷笑得跟老鼠一样。我有什么不对劲的吗？曹军，过来！”

曹军一直站在远处看他们，看到肖浅招呼，下意识想溜走，溜了两步，觉得不对：我干吗心虚，又没做什么？挪着步子朝这师徒二人走来。

“曹军，说，为什么他们经过我们身边都要偷笑，我打扮得很奇怪吗？”

“不是你的问题。”曹军艰难转头，对着坐一边看书的萧蒙问：“萧蒙，你会算命吗？”

公子怒了：“江湖术士招摇撞骗的把戏，我怎么会？”

“没学过？”

“当然……”萧蒙迟疑的回答。依稀记得幼时府中有位清客，极擅易术相面之学，人称“张一面”，意指一眼相面断人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