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橙不知道119脑海里转了什么，她满腹心神都在昨晚的实验上，“虽然这场实验看起来是百分之一百的失败了，但是反过来想，这也算是一大进步和发现，不是么？”

119.5不懂。明明就是失败，还是败得彻底，怎么说是进步和发现？

云橙却是一笑：“我们还有希望。”

【……还有希望？】

“对，希望。只是我暂时还不知道这个办法可不可行，不过……值得一试。”

而另一边，蒋家父子果然保证说会给她一个可行的研究计划，希望她能继续支持他们的研究。

云橙只回说看过研究计划之后再做考虑。

蒋龙翔又说道：“这次研究的负责人是蒋越，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和你直接联系。”

云橙只回：“其他的等我看过你们的研究计划之后再说。”

能不能合作都是一个问题，和谁联系又有什么不同呢？

谈话就此告一段落。

“我要想想，好好想想……”蒋越痛苦抱头，“爸，我要回实验室和他们开个会，我想听听他们接下来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