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晴那可怜的嫩芽被鼻子蹭着磨着,下面的嘴又被吸着咬着,只觉得自己又苦又急,又甜又美,燥得都快把自己给焚烧殆尽了。
他啊啊的làng_jiào不停,软软的挺腰相就,滔天的快感从下身传遍四肢百会,男人的一个重允,他感觉像要死了一样,前头噗噗地射出了一些清淡的东西,穴里也一缩,喷涌出了水柱,打进了南宫墨箫的嘴里。
4。激情chū_yè
南宫墨箫被喷涌进嘴里的液体射傻了,这东西黏黏潮潮的,比霪水要显得稀薄些,更不是男人极致处pēn_shè的阳精,更像是女子在被娈到高潮而产生的阴精。要说这南宫墨箫,江湖新晋的大侠,别说红颜蓝颜知己不少,就连投怀送抱的女子也从不缺,有时兴起了找个花魁小倌伴游,几乎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了,却从没有见过这一款的,光是被舌头伺候便能喷出阴精,比那花魁娘子都不知道要骚浪多少。
再说他前头涌出的阳精,稀稀薄薄,寡寡淡淡的跟小孩射出的一般,南宫墨箫用舌舔尝了一下,简直是香甜可口,意犹未尽。
西门晴被侍弄得到了两处极致,大腿被分开反正也合不起来了,便只身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漂亮的少女般的乳防随着他呼吸而起伏,煽人情欲的不得了。
这南宫墨箫早被心上人诱惑地无法自持,底下那孽根涨的足有平日两倍大,柱身像个小孩的半截手臂,亀头又像是婴儿的小拳头,现下一跳一涨激动着想要入穴快意江湖一下。
他调整了下姿势,把西门晴的雪臀拉近自己的下身,那东西便顶着yīn_hù入口,摩擦着刚射过而异常敏感的花唇,让花唇颤颤巍巍,羞羞答答地被他磨的又热又痒,乖乖地吐出了些许霪水,将亀头弄得又黑又亮,爽快得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宝贝儿,墨萧来给你kāi_bāo了。“腰一挺便闯进了那销魂窟。
“啊……”两人共同大呼出声。南宫墨箫被夹得满头大汗,像是被什么东西阻挡住了去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想来是女子chū_yè时都有个薄膜,被破身后还会出血,以表示自己是完璧清白之身,没想到这西门晴当真是女人的物件一个不缺。
知道他是第一次被男人娈,南宫墨箫心里升起一股满足之意,也不顾佳人痛的直哭,连前头的玉茎都软了下去,一狠心突破了那层薄膜,只感觉里面又热又潮,花穴层层叠叠,一下又一下吃进自己的巨物,将自己缠得更满更紧。
比起南宫墨箫的爽快,西门晴可难受的要死要活。方才射出的快感随着男人将他破身后都消失殆尽了,下身只觉得像被什么东西捅破了,那东西捅破了他却不出去,还持续往里深入,像是要顶撞到他的心里似的。他被弄得又疼又麻,忍不住泪水涟涟。幸好自己还喝醉了酒,他都无法料想如果这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被这么破身还得痛成什么光景。
“宝贝儿莫要哭了,一会你就爽快的上天了。”西门晴不好受,他又能好受到哪里去,涨得不行的肉木奉在销魂的不得了的软洞里杵着,头一次因为怜香惜玉,不敢轻举妄动。这简直是生生的折磨,唯有给他摸摸小花茎,盼着他度过了先前的不痛快,好适应了他的粗大。
“呜呜……你出去……不……不要……啊……”mì_xué被巨物插着,前端被粗糙的手掌抚弄得又不知死活地缓缓立起,快感顺着荫.经传到mì_xué里,只觉得又刺激又羞耻。可被插的那么牢,躲都躲不开,可怜的西门晴已然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花穴像又出水了,吐出的露水全滋润了那肉物,让他可以一再逞凶。
“宝贝你怎么如此骚浪,看你水都快把我的肉木奉泡软了。”南宫墨箫欣喜于mì_xué越来越松软,遂不客气地挺腰动了起来,这一抽一插的,每一下都带出了大量的水,顺着会阴全被身下那另一个小口给吸收了。
南宫墨箫娈地爽不自胜,那花穴里不但比一般女子的紧窄 ,水还多的像要把他给淹没似的,尤其是点到穴里一处稍为粗糙些的地方,这淫浪不堪的花穴就跟被点了穴道一样抽搐起来,把他的东西裹得又紧又爽,像里边有个小嘴会吸他似的。
“啊啊……不要再娈我了……呜呜求你了……我好难受……好难受……”西门晴只觉得下身被插得火热,又酸又甜,早就不疼了。这滋味其实是快乐的,但让他身为一男子,如何去承认被自己的妹夫娈得爽快了?他嘴上不承认,身子的感觉可骗不过南宫墨箫的眼睛,只见他挨着插,似乎是嫌不够爽利,连雪臀都摆动了起来,将敏感之处往那粗粝的亀头上靠拢摩擦,每被点到一下就啊啊làng_jiào一声,水是止都止不住地狂涌。
“sāo_huò,浪死了!真不信你是第一回!”南宫墨箫被他的淫嘴吸得又美又酥,想着这大舅哥果然不负雌雄同体的盛名,第一次挨操都能无师自通自己迎上来找爽快,如此yín_jiàn,再被肏熟一些,自己都要制不住他了。他心里想着,我还能治不了你,非得让你哭着求我不可。随即眼神一暗,那插得好好的东西生生得抽出了美穴,拔到穴口的时候还听得一声花穴不甘愿放人的拉扯声,顺便带了一汪骚水,后边的穴眼都吃不下那么多水,任着它滴到床上,蕴湿了一滩。
“啊唔别出去……”西门晴正被插的爽快呢,突然没了肉木奉吃,空虚瘙痒的焦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