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魏胜金打算去教室看看,看完去就校医室。推开门,进了教室,闹哄哄响成一片,魏胜金皱着眉:“怎么了这是?”
胜子见魏胜金来了,嘟着光滑的小嘴说:“老师,那个竹内美穗欺负人!”
“还有这种事?”
岩下垣玲耸耸肩说:“这个月高二部要组织去校外学习,增进团队意识,同时要了解从幕府的末期到明治初期的历史,有好几个可供选择的地方,胜子和学生会长意见有分歧。”
原来是为这个事,魏胜金顿时明白了。不过看竹内美穗还是挺懂事的,人也长得漂亮,作为学生会会长,处事面面俱到,魏胜金还真挑不出她的缺点。然而又不得不偏袒自己的学生,当下便说:“那怎么办,事情总不能耽搁,不如这样,把那些地方都去一遍,同学们也好些体验。”
闻言,胜子说着:“可是这妈样一来资金就不够啦!”
昨晚的伤还没好,这时又痛了起来,上划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不是闹着玩的。魏胜金微一皱眉,说:“缺多少钱回头老师垫上,我受了点伤,你们自己复习功课。”说着拉了拉裤脚,上隐隐生疼。
学生们顿时围了上来,都怒喊着:“老师,谁伤的你,我们找他算账去!”
“老师自己摔的,好了,安心上课,今天上午不是舞蹈课吗?舞蹈老师呢?”魏胜金说着。
“她每次都迟到五分钟,我们都习惯啦!”岩下垣玲说着,摸了摸魏胜金的。
“哎呦,别……”魏胜金拍了拍她的小脑瓜,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教室。
走在校医室的路上,魏胜金心中一动,自己不是认识几个护士么?纯子还是自己的女朋友之一呢,顿时下了楼,上了车,绝尘而去。
路上,魏胜金拨响了纯子的电话:“美女,在上班吗,哥哥我受伤了……”
一个小时后,一辆崭新的奔驰s600停在东京都千代医院的门口,路过的医生和护士见了都不由频频眺望。接着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下了车,众人又是惊呼,好年轻的成功者!
进了医院,穿着粉红色护士制服的纯子把魏胜金接了进去,安排了一间单独的病房,待拉开魏胜金的长裤一看,纯子吓了一跳:“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魏胜金也表示很无语,也不知道文子是怎么伤自己的,而且以自己的恢复力早该复原了,真是怪事。
很快,纯子还有另一个陌生的护士拿来了药品和针筒,消毒的消毒,打针的打针。魏胜金则闭着眼睛养神,等她们忙完了,睁开眼看着这两个美丽的小护士。一身粉红色的制服,头发在护士帽的衬托下更显秀丽,娇美的脸蛋洁白无瑕,好看的睫毛微微动着,红润的嘴唇轻轻抿着,干练的动作让她们看起来是那么的敬业。
魏胜金心头一痒,不由有了反应,两个可爱的护士妹妹立刻察觉到了他下面的凸起,都红着脸,眼睛有一丝笑意。
“哎呦,轻点……”
好一会,等她们包扎上了,魏胜金说:“我还一个也不舒服,顺便帮我解决一下……”
两个可爱的小护士听了都是嫩脸红红,魏胜金给纯子使了个眼色,纯子立刻会意,对另一个护士说:“菜菜子,你……你帮先生吧。”
菜菜子霞飞双颊,说着:“我……我没做过。”
魏胜金大喜:“没做过好,我就喜欢没做过的。”
虽然这样说,菜菜子还是踌躇不前,聪慧的纯子立刻给魏胜金使了个暧昧的神情,关了门出去了。魏胜金一把拉过菜菜子……
…你懂得…
两个小护士出去后,魏胜金也累了,便睡了过去,之后医院的医生来检查也没什么察觉。
…无关…
日本酒吧的艳遇
小女人:我要“援助交际”
在东京的闹市街上,如涩谷、原宿、新宿或是池袋,总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人群,尤其是晚上或节假日。她们三五成群,脸故意晒成棕色或黑色,头发染成茶色或黄色,身穿睡衣样的吊带裙,脚蹬京剧靴般的厚底鞋,旁若无人地说笑着从你身边擦过。
她们的年龄也就是十几岁,正值花季,但清纯似乎跟她们贴不上边儿。要不是你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在东京的大街上,或许会误以为到了夜叉国。
其实,她们就是日本的初中或高中女生。更多的时候她们穿的是藏青色的校服,脚上穿的是固定模式的黑皮鞋。这些年来,日本女学生校服裙的下摆越做越短,简直就是超短裙。女学生服饰的另一大特点是,都穿一种白色的长长的几乎及膝的线袜。这种线袜几乎成了女中学生的代名词。白袜配蓝裙,应该显得很清纯。可惜女学生们有时的行为却是在糟蹋这份清纯。
一次,日本一家电视台的娱乐节目异想天开地比谁的脚最臭,主持人拿着测试器在观众席上乱蹿乱试,结果冠军被一位女中学生夺走。当主持人把测试笔插进女学生的长袜里时,显示器上数字狂跳,主持人欣喜若狂地问女学生袜子多久未洗。女学生答曰一个星期或十天,惹来观众席上的一阵狂笑。当然,这是一个极端的例子,但却显示了现代日本少女百无聊赖的精神世界。
衣服脏了可以洗,心灵污染了却不易清除。近年来日本社会的颓废和教育制度的失败,令性犯罪越来越低龄化。风靡全日本的电话俱乐部就是一个典型例子。说是俱乐部,其实就是利用电话提供服务。电话线两端连着的